张牧突然站起来,把余瑾吓了一跳。
如果说,几天前有什么轰动燕城乃至整个华夏的秘密大新闻,不是乔家大院出事,不是安家的圈子乱了。
那就是……凤家,凤九天,客死他乡!
死在了去江南市的路上。
整个燕京之内,足足轰动了好几天!
这件事很大!
知道的人,却极少!
有人,把凤九天的死讯,直接雪藏了!
凤九天的企业里,有不少都是燕京圈子里的!当天晚上,像是地动山摇一般,崩了!
燕城四少里,青年才俊凤九天,年仅不到三十,竟然选择了跳楼自杀。
“你真认识他?”余瑾闻言,都有些震惊。
张牧站起来,回眸看了一眼凤九天的墓地,上面连一朵像样的花都没有。如不是他张牧,今天到这墓园来。
坟头的草都没人割。
地上的乱石,无人收捡。
谁能想到,凤九天会死!更有谁能想到,凤九天死后,如此落寞!
他活着的时候,不知道多少燕城的人,都要贴着脸去舔他。
死了,连一个问的人,都没有!
“知根知底,情同手足。”张牧回过头去,一把摘下来墓碑上的照片。
“只剩一张照片了……没想到,一别这么多年,不能再见你。”张牧难着照片,走出去了墓区。
墓区门口,胡运正在等着。
“你伤好了?”张牧坐在车上,问到胡运。
胡运摇摇头,说:“没好,但也不是什么致命的伤,我让医生给我包扎起来了。我现在必须要打足精神,安东方死了,我亲手杀死的。她是个聪明的女人,一定留了后手,她一死,她嫁的那个男人,一定知道。”
胡运的脸上,颇有几分阴郁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张牧反问道。
胡运摇摇头,说:“担心,对方的杀招,真能千里之外就威胁到我们。”
张牧笑了笑,说:“你是在担心,安东方真的给你生了一个孩子,你没办法交代吧。”
胡运摇摇头,说:“你放心,我对安东方,有足够的了解。”
“那最好……现在,去找唐柔。”张牧坐在车上,对胡运说道。
胡运微微一愣,本想说张牧行动如此快。但他也知道,这就是张牧。
“唐柔不是凤九天的未婚妻吗?”余瑾在旁边,诧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