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用!”
“后来实在没办法,我们又搬出去住,结果这个留声机又找上来了,这不见鬼了吗?”
还真不说,这东西不能用常理来衡量。只要是和神啊!鬼啊!沾上边,甩都甩不掉。没看到那个女鬼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?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…我佩服。
“那你叔咋变成这幅球样的?不就是听几天曲儿吗?要不要这么夸张?”我在心里算了下,这满打满算都才过去四天。
四天前的老板不说有多胖,但也是个正常人体格,整成这骷髅模样,少说掉了四十斤肉,怎么都说不过去。
提到这事,小伙都快急哭了,“两天后我叔一直说没力气犯困,走个路都不稳当。我们去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,除了贫血没别的毛病,我叔当时以为是没睡好,然后没多管。”
“到后来越来越严重,倒床上醒都不醒,跑医院挂急诊,人家医院不接,说治不了。”
“阳气,是阳气被吸了。要是再迟一天,必死无疑!”胡然面无表情道。
“大师,大师,您一定要救救我叔啊!”小伙打着哭腔祈求道,“现在出这事,都不敢往家里报。要是我叔真有个三长两短,可该咋整啊!”
“知道了,拿人钱财替人消灾。”胡然淡淡道。
紧接着,如同鹰隼一般的眼眸死死盯住放在大叔床头的留声机。
在我看来,这破玩意就没什么出彩的地方,主体是个红黑色的精致小木柜,上面雕着些许花纹,也许年代太久,都快被磨掉了。但是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一种阴冷的气息。
柜子上则是像喇叭花一样的广播,这东西我只在电视里面看过。
在那个年代,跟老式收音机比起来更加难得,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用不起。
连吃穿都是个问题,普通人家哪有心思跳舞取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