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粑粑,咱能不自恋行吗?天天照镜子没逼数?”麒麟阴阳怪气道。
我,“………”
董青竹想笑,忍着不笑,看上去挺滑稽的。可惜我滑稽不起来,这小兔崽子有这么拆台的吗?要不是打不到他,屁股都给他打开花。没大没小,跟谁学的?
“虽然这种事与脸没多大干系,但你知不知道颜即正义?”
“尼玛!劳资抽死你。”
我受不了这委屈,把肚子往死里拍,把自己给打疼了。那小鬼还叫唤说打不到,真的是越来越皮了。
“好了好了,不开玩笑了。”麒麟正色道,“粑粑,三生的价值超出你想象,别把它当做什么普通物什。店长能给你一杯,肯定是看在那个好心人面子上,不然把你自己卖了都换不回,别说一杯,一滴都没。”
这小子,怎么说话的?
“那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,不会变成尿滋出来了吧!”
“哈哈哈!哈哈哈!”董青竹憋不住了,笑到捧腹,有这么夸张吗?
“笑什么笑,有这么好笑吗?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我摊手道。
麒麟貌似被我说的不吭声了,缓了好一会,“算了,我跟你扯不清楚。”
“算了,我也不想跟你扯,爱咋滴咋滴。”我白眼一翻,谁还没点小脾气了?
“你们两个真的逗死我了,哈哈哈!”董青竹还在笑。
我和麒麟异口同声,“不准笑!”
董青竹愣了下,用手把嘴巴捂住。我左看右看,他是个正经人啊!特别是那种气质,就像庙里供奉的佛像,食人间烟火但是不与人亲近。
但是现在看来,他不是佛像,他是人,活生生的人。
“好,我不笑,不笑了。”董青竹正了正衣冠,又恢复那副正襟危坐的样子。
他的一举一动都像标杆,很规范,不管是坐还是行,亦或是礼仪。这种人的家教肯定很好,和我这种野孩子不像。
但是时刻被条条框框限制,宛如笼中鸟,哪怕笼子被摘掉。但已经被自己,被礼法死死禁锢。
“这就是父子吗?很贴合我的想象。”董青竹抿嘴道,薄唇划过轻微的弧度。
“父子,或许吧!反正我自己也不清楚,我并没有父亲,我妈说他死了。”我随意道,“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做了父亲。”
“错言冒犯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董青竹郑重道。
我一阵牙酸,“你这样活的累不累?我都替你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