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在前,我把事搞砸了。
“不怪他…不怪他…”梁薇薇喃喃。
我难受的紧,原来那个剽悍的女汉子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,我辜负了她的期望。
“让我再试一次!”我说话没了底气。
“休想!”欧阳郝叫道,“你还嫌你把云道长害的不够惨。”
“我看还是算了,我再去联系那位大师,如果我有事相求,他会出手的。”欧阳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。
我深吸一口气,“你是说胡然?”
欧阳御瞳孔微缩,“你怎么知道是胡大师?你们认识?”
“他不会来了。”我苦笑道,不知道胡然让我来的时候对这种事情有没有预料,真是太逊了。
或者说我自己高估了自己,真以为自己对付的了一两个厉鬼就是个人物。得意忘形之下,却失了手,有够讽刺的。
“他有要事缠身,所以才拜托我来的。”我继续道,“况且,你觉得云道长还能撑多久。”
欧阳御目瞪口呆,精明如他,一时半会也想不透彻里面的关窍,因为我话里的信息太雷人。
“欧阳爷爷,让他试试。就算云道长就此…就此身殒…也不能怪他。”梁薇薇坚定道。
欧阳御定下神,重重点头,“小师傅,拜托你了。”
“爷爷…”欧阳郝还想说什么,被他爷爷一个眼神打断,只能不甘心的退到一边。
我给梁薇薇一个宽心的眼神,手放入腰间的挎包中,抓起一把符往天上洒落。不用数,一共二十七张,已经是我所有符的四分之三。
“变阵之七,符散阴煞。”
二十七张符在空中停留,闪烁着泛黄的流光,符与符之间出现金色的丝线,相互牵引,发出阵阵“滋滋滋”的响动。
我神色肃穆,这是我第一次用胡然教我的符阵,而且还是不算简单的第七变阵。全身心投入之下,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符阵的阵心。
二十七张符在交织,在流窜,勾勒出一个大大的“散”字。
屋子里所有人的心都开始往上提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阵!镇!”我高声一呼。
符阵往云道长身上使过去,把他全身笼罩,将那些逸散的绿色压缩,逼的它们退无可退。
那些绿气仿若有了灵性,纠结成一张鬼脸,发出声声尖叫,上蹦下窜,想要脱离这圣洁的囚笼,不过都是徒劳,最后在符阵之下灰飞烟灭。
我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