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袍子翻飞,女人头上的羽翎跟着抖动,那股寒霜成了实质,朝着飞飞过去。
“乒!”飞飞全身布满白色的冰棱,紧接着整个身子硬邦邦的从半空落下。
“飞飞!”姜初雪大惊失色,拼命咬牙舞动白线,但是傀儡纹丝不动,仿佛被封镇。
“初次见面,动手动脚多不好,你说是吗?小妹妹!”女人给自己点了根烟,就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姜初雪想要冲上去,被我拉住,冲她摇头。
“这具傀儡还是有点瑕疵,没有做到浑圆,如若刷上一层千年尸油,那些水汽便进不去,更不会被这样轻易的被钳制。”胡然支起下巴,迈步上前。
“你们现在胆子都这么大了?十年前的教训忘了吗?”
女人动作一滞,抖了抖烟灰,“那件事已经过了,何必重提?就是不知道…阁下为什么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。”
对于这种强大的存在,姜初雪的杀意好比黑夜中一百瓦的白炽灯泡。
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?”胡然淡淡道,给我使了个眼色。
我一溜小跑,靠近傀儡时,那阵凉意真的酸爽,咬着牙准备拉飞飞,情不自禁的抬起头,发现那个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。
我抖了个寒噤,抓住飞飞就往回跑,来到了姜初雪身边。
“飞飞…他不会有事吧!”姜初雪不顾寒冷,抱住傀儡躯体。
对于她而言,这木头架子并不是死物,而是自己的亲人,她离不开他。
“都怪我,要不然…飞飞也…”
“咯…”傀儡的指头动了动,想要抬手抚摸姜初雪,却在半途垂下,想要安慰她。
“冰化成水他就能动了。”胡然瞟了一眼,“要是这个女人敢下重手,我让她有来无回!”
“胡先生真会开玩笑,不过这一架打的有点莫名其妙,我和这小妹妹无冤无仇…”
“不是她,杀死爷爷的不是她,是一个男人,全身喷火的男人…”姜初雪回忆起那一幕的恐怖,眼里全是恐惧,浑身颤抖。
女人微惊,瞳孔一缩,“喷火的男人?黑爵?”
“你们的人杀了初雪的爷爷,还敢来江城,胆子真大。”我冷冷道,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。
“抱歉,我并不知道这件事,黑爵和我并不属于同一部门,他可能…更加激进一些。”女人苦笑,掐灭手中的烟,“对于他的思想,我一向不认同。”
“我胡然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