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了吧你,现在我把你绳子放松了点,要想死,就往旁边一滚,试一个给我看看!”
陈凡不屑道。
试想也是,像苏大强这种,色厉内荏,越是坏事干的不少,就越是怕死。
要真想死,也不会跟陈凡多废话了。
“哼,老子不想淹死,最后下去伺候河神,你有本事把我弄到岸上,让我自己自生自灭好了。”
“得了吧,别扯淡了,忍一忍,一会儿就有组织接收你了,有花样找他们玩去。”
陈凡用竹篙一拍这家伙的后背道:“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在磨手上绳子的事,你要有本事把腿上的绳子解开,我就服了你!”
原来陈凡,早就知道这种人,不到临死,都不会放过求生的欲望的。
所以在五花大绑外,他还单独给这家伙腿上打了死套,没有刀具,没有火之类的整上二十分钟,是怎么都不可能解开的。
“你……你小子这……这是真要折磨死我啊!”
“怎么能说是折磨呢!只是你运气不好,刚好栽在我这里了,怎么,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?”
“哎……”
可能是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逃生的机会,苏大强也放弃,叹气一声,才缓缓道:“你们这一代,是没吃过苦,是没尝过饿肚子,所以才这么大义凌然,说什么保护动物的。”
“我们那年代,有什么保护动物,都是各家顾好各家的肚子,只要搞来吃的,打来老虎都是自己的本事。”
听苏大强断断续续说起自己的故事,陈凡也大致滤清了。
原来,生于苏南茅山境内的苏大强,当地山高林密,人口多食物少,过去是道家茅山派发源地之一。
他出生的年月,自然灾害加上家里孩子多,从小到大都是饥一顿饿一顿。
到了十五六,环境跟政策都渐渐好了起来,不少人也外出打工,日子也好了起来。
而他好吃懒做,跟着村里年纪大些的村民,到了浙南,先是进工厂,小作坊里打工。
后来,受不了别人管束,村里有人会一些猎捕手段,慢慢地,苏大强也成了打猎的好手。
就这么,打猎,贩卖,之后是走上恶性循环这条路。
而国家政策收紧,对动植物保护的法律也越来越多,这些人的行为也成了违法偷猎行为。
因为偷猎,苏大强两次被判刑监禁,第一次是六个月,第二次是坐了三年多。
因为在里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