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个字的家庭,自然欢喜,因为又有了拆迁款,还能有房子分,算是突然暴富,过上好日子了。
同时,在城中村里边,一些大的老单元楼,尤其是过去国企家属院性质的,拆迁就是漫长而有艰巨的任务了。
这些早就倒闭消失了的历史企业,就剩下最后一点资源。
住这些地方的职工亲疏们,多半也早就搬离,空出来的租给陈凡这种找工作,混迹底层的求职群体。
胡思乱想着,陈凡已经穿过弄堂小巷子,到了租来的小阁楼边上。
见是房门开着,陈凡先是疑惑,自己明明是锁门才回家的啊,难道闹贼了?
安全起见,他扬起嗓子大喊道:“喂,有人吗?”
“鬼嚎啊,还知道回来,我以为哪个兔崽子畏罪潜逃,不打算给房租就溜掉了呢!”
破旧的木门推开,一个村口托尼大师手艺修理过的大妈一头红毛,往上翻着站了出来。
“房东,原来是你啊,正好,我正准备跟你算房租呢!”
“哟,还房租,你有吗?你在我这儿住了三个多月,每天不是泡面就是馒头,工作求找不到,说话还跟个女人似的,就你这样的穷逼也想到工作,算了算了,房租我也不要你的了,你走吧,走吧走吧!”
“什么情况?房东你这么大方,说话刻薄,能不要房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