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动手时,绝不啰嗦,这才是合格的反派。
当苏昭走进房屋内的时候,看见柏修已经动手。
柏修的果断,让苏昭有点惊讶。
楚佳音和苏酥糖二女,被苏昭留在了外面。
还没有走进房屋内,苏昭便嗅到了血腥气味,里面的场景不适合楚佳音和苏酥糖看。
看见苏昭走进来的时候,柏修没有过多的关注,在他的感知力里,苏昭像虚无的空气。
只有天赋不强的人,才会在柏修的感知中存在感极低。
“不要!”
明亮餐刀在邬曼如雪白的脖颈上留下红色痕迹,樊飞舟大吼一声。
邬曼如的脸色白的像月光,没有血色。
脖颈传来的疼痛让邬曼如的眼泪都出来了,可她不敢动,那把餐刀的刀尖仍然抵在自己的喉咙处。
冰凉的刺痛感,让邬曼如无限的后悔。
当苏昭走进来的时候,邬曼如张张嘴,却不敢说话,她在求救。
“看见了吗?”柏修嗤嗤的笑了起来:“她眼里根本没有你,此情此景,你的存在利用价值远远不如你身边那位。我倒是很好奇,你的灵能存在感那么弱,邬曼如为什么会看重你呢?”
前面那段话,是对樊飞舟说的。后面那段,则是审视着苏昭。
苏昭耸了耸肩,柏修不知道前者在表达什么。
无能为力?还是不晓得邬曼如为什么会将生的希望放在他的身上?
“放了她。”樊飞舟膝盖落地,跪着说道:“你可以选择其他人,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,但邬曼如应该不是你必须的选择。”
邬曼如怔住,她没想到樊飞舟竟然会因为自己的生命安全下跪。
在夜宴国际KTV的时候,自己所作所为,难道樊飞舟不生气吗?
换做是她,邬曼如这个时候不落井下山就很好。
“他……他说的没有错,我不是你得必须选择,你放我走。”邬曼如嘴唇都变白了,她很恐惧,她不想死,她还有大好年华。
“值得吗?”柏修问道,他问的自然是樊飞舟。
樊飞舟跪在地上,看着邬曼如。
值得吗?
这个问题,苏昭问过他。
真的值得吗?
这个问题,樊飞舟也问过自己。
说实话,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一个丝毫不领情的女孩,究竟值不值得,樊飞舟迷茫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