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?
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里,阿伯塔又不好解释什么,只能闷着头坐在那里。
笑也不是,哭也不好。
苏昭只是瞥了眼阿伯塔,便收回目光,看着下面的热闹场合。
阿伯塔松了口气,幸好苏昭没有计较那些学生的大放厥词。
刚才还跟在阿伯塔身后怂恿闹腾的学生,一个接一个的坐了下来。
他们又不是白痴,自然看的出来,阿伯塔完全惧怕苏昭。
苏昭一个眼神看过来,阿伯塔都脸色变白了。
到底谁强谁弱,自然已经见分晓。
阿伯塔班级的学生们萎靡不振,苏昭那边却耀武扬威起来。
顾思婉静静的坐在那里,接下来的比试,她要出场的。
同样代表一班出场的,还有李知恩。李知恩已经做好准备,跃跃欲试。
换做以前,顾思婉对这种大场面,肯定是会紧张的。
但跟着师父经历几次,顾思婉已经不觉得这种级别的交流大会,是什么值得紧张的事情。
跟师父的那几次经历,可比今天的场面危险。
从这次的交流大会开始到现在,顾思婉的心情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……
幻海宗内,有一块特殊的区域,那里鸟语花香,有一块墓碑。
墓碑上只有名字,连张照片都没有。
墓碑前面,有一个娇小的身躯,跪在那里,旁边趴着一只慵懒怪异黑白色的猫咪。
猫咪打了个哈欠,抬起爪子拍了拍嘴巴,竟有几分像人。
这道娇小的身躯,自然就是苏酥糖。
墓碑里的亡者,便是苏酥糖的母亲,庄仪文。
“小花,我们今天离开吧?”苏酥糖眼眶红红的,望着墓碑。
她只有第一天抵达幻海宗的时候见到过父亲苏元忠,从那之后,便没有了身影。
麻婆告诉苏酥糖,宗主很忙,幻海宗上上下下数千人的宗派,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手操办。
苏酥糖并不理解,难道这么多天,来看十多年没见的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吗?
这些天,苏酥糖住在母亲生前喜欢的院落里。
院落跟恢弘豪华的幻海宗格格不入,但那里安静素雅,很自在自由。
从居住的场所,苏酥糖便能够看出来母亲生前是个怎么样的人。
院落里,种植着许多花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