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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酒,却有茶味。说是茶,却又有酒意。
“好奇特的酒吧,渡口……名字也很好听。”楚佳音也小小的喝了口酒,眼睛一亮。
她不喜欢喝酒的,出去更是没喝过。
可是这杯子里的酒水,恰恰就像飘到了心坎儿里。
……
苏昭和秋极乐,在不远处的卡座边坐了下来。
不用吩咐,就有服务员走来,送来两杯酒水。
曲声仍在,苏昭循声望去,是位姑娘在弹古琴。灵动的十指行云流水拨弄琴弦,这曲声却越发的悲戚,彷佛是跨过数百年数千年岁月长河的忧伤。
如同酒水,随着时间的沉淀,忧伤也越发的醇厚难以释怀。
“淳熙丙申至日,予过维扬。夜雪初霁,荠麦弥望。入其城,则四顾萧条,寒水自碧,暮色渐起,戍角悲吟。”秋极乐轻声道。
她的声音,与曲声交融,竟是让苏昭的心情都有些低落消沉。
念桥边红药,年年知为谁生。
苏昭眼角余光扫过那一桌的外国青年,他们坐在那里,视线涣散,如同行尸走肉。
“这曲声,对我没用的。”苏昭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茶香和酒香交融的奇特美感,让苏昭吐出口浊气。
很奇妙的酒吧,很奇妙的古曲,很奇妙的酒水,很奇妙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