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君司安看苏唐眼神不对,连忙说道,“你别生气,我不要这个东西。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苏唐笑道,隐约觉得有些头疼,拍了拍君司安的手臂,“我先上去睡了,明天我再去看看嫣染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君司安勾着她的手指头。
“你明天要陪小小去见老夫人,别瞎闹。”
“那你早点回来。”
“知道啦!”苏唐拍开君司安的手,回到房间吃了两片药。
刚放下药瓶,鼻下又特么一热。
苏唐觉得,这个鼻血再这么流下去,她早晚得失血过多暴毙。
仰着脖子走到洗手间,苏唐坐在马桶上,闭着眼睛等鼻血止住。
楼下。
君司安看了一眼方伯还拿在手里的彩绳,说了句:“扔了吧。”
方伯点头,想也不想就丢进了垃圾桶。
这是那一年端午节,君司安和“苏甜”交换的礼物,对方送给自己一条黑色的手绳,他送给对方的,就是一条五色彩绳。
那时候他就是认定了那个人是苏糖,女孩子带黑色不好,应该要颜色绚烂,他熬了几个晚上,编了好久才编得精致漂亮,满怀欣喜地放进那个树洞里。
现在,都不用了。
也不用因为苏糖的原因,一直袒护维持着苏家了,什么世交不世交的,苏承仁自己一心作死,谁要救他?
自己不弄死他,都算是放他一马。
……
苏甜回头看着君家的灯火通明,摸了摸脖子,那天君司安差点把她活活掐死,还将自己囚禁了好几天,脖子上的淤青更是这两天才消下去。
可她一直想不明白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,明明之前她跟君司安还聊得“好好的”。
就是他脸上的失望神色,让自己很心痛。
就这么失望吗?那个人是我,你就这么不愿意?
苏糖那个贱人,一个杂种,就值得你惦记这么多年?!
当年,她就应该活生生把苏糖淹死在池塘里!
她后来找过晏海,问他当时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让君司安勃然大怒,形同疯魔。
晏海当然不肯说,那么大的事儿,他能说给苏甜听?
苏甜便冷笑:“你不要忘记了,你在M国对苏唐做的事,如果我把这一切告诉君少,我们一起死!”
晏海看着苏甜怪笑了一声,他心想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