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管严密的房间。
季玫不知道砸了多少东西了。
她拽着晏海的衣领,红着眼睛质问:“苏呢!她在哪里!她到底怎么样了!是死是活你告诉我!”
晏海强忍着涌到胸腔的火气,一把推开她:“苏特助正在静养,季小姐,请你安份些!”
“我要去见她!你让开,你让我去见她!”
“抱歉,季小姐,这里是华国。”
季玫极为憔悴的脸色滞了一下,是啊,这里是华国,是君司安的地方,是会送命的地方。
但她一想到当时苏唐被凤川打得半死,还全都是因为自己,又什么都不怕了。
“我要见她,你告诉君司安,我要见她!”季玫咬着牙说。
晏海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放下手里提着的外卖,锁上房门出去了。
季玫掀了外卖盒子,汤汤水水洒得满地都是。
晏海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吵闹声,很是烦燥。
是不是每个女人发起疯来的时候,都这么不可理喻?
跟个疯婆子似的。
他对守在门外的人说:“看紧点儿,别让那疯婆娘碰到任何电子产品。”
“是,晏哥!”
晏海点了根烟,烟雾缭绕里摸了摸圆寸,靠着墙壁发呆。
君少他除非是瞎了,才看不出苏唐跟苍梧有关系。
走廊那头出现了温渐鸿的身影,他举着一双戴了橡胶手套的手,橡胶手套上全是血渍,见到晏海时,喊声问道:“你那儿还有没有葡萄糖?”
“你今天整晕她几回了?”晏海皱眉问道。
“三次?还是四次?”温渐鸿脱下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,问晏海要了根烟。
“别整死了,苏特助还没来问话呢。”
“你说,凤川离开京市了没?”温渐鸿吐了一道烟圈,淡声道,“所有的出境路线我们都封锁了,包括私人飞机,你觉得他出得去吗?”
“不清楚。我更好奇的是,他跟苏唐有什么仇。”晏海只道。
温渐鸿听了他这话,玩味地看了晏海一会儿,“你真的认为他们是仇人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好奇苏唐的仇人会不会太多了。
“是个大红人儿,前有GHOST后有苍梧,我倒好奇下一个会是谁,君少又能护多久。”
“怎么,吃醋了?”
“温渐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