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踮起脚尖,软软地亲了一口许时好的脸颊,握着小拳头给她加油打气:“婶婶加油哦。”
许时好心里软得跟团棉花似地,一把搂过小小在怀里,又亲又抱。
旁边看着的君江牧默默地想,虽然小公举以前老是不理自己,气得自己半死,但现在看着,小公举简直就是天使啊有木有!
小小:我为这个家,真的付出太多太多了,誐傫ろ。
看在小小的面子上,许时好不计较君江牧的龟毛,一遍遍地过,一条条地拍,每条镜头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,不断地激发着自己的潜能。
君江牧也逐渐进入了状态,对片场的把控娴熟自信,调度从容。
三个月后,电影顺利杀青。
杀青宴上,君江牧为自己之前的暴躁和焦虑向剧组工作人员道歉,感谢他们包容了自己前期的神经质和紧张,并深深鞠躬。
许时好在下面坐着,看台上谈吐得当的君江牧,有些恍然。
好像一年多前迪拜的那个夜晚,刚过去没多久,他却已经蜕变得成熟稳重,并且收起了以前的小孩子气性,懂得为自己的过失抱歉,向他人的包容道谢。
拍摄期间,他们谁也没有戳破心底那层窗户纸,玩玩闹闹间很像以前,但又跟以前不太一样,具体哪里不一样,谁也说不上来。
大概是应了那句话,什么东西都是会过期的,凤梨罐头是,怦然心动也是。
她不知道,她跟君江牧之间的故事是不是已经过期了,现在沉淀成了老友。
提前离开杀青宴,许时好坐上回京市的航班,在送机大厅看到了几个君江牧的粉丝拿着明信片和灯牌,这才想起来,君江牧的航班是晚上,他们两说不上是故意还是无意,总之就是这样一直错开着。
之后电影就进入了后期制作,只是个中等成本的轻喜剧浪漫爱情片,倒不用耗费大量的时间人力,听说君江牧整天待在机房盯后期,很少再出来玩了。
许时好再遇到他,是在两人共同的朋友组的局上,两人笑着打了招呼,坐下,闲聊,问起对方最近好不好,工作忙不忙,亲近又客气。
他们中间好像总有一层薄薄的膜,怎么样也破不开,于是逼得两人都有些窒息。
“你下周有行程吗?”君不牧问道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想补拍一组超前概念宣传照,跟你约个时间。”
“可以啊,下周我没安排。”
“那就约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