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子,一个妓院的老板,根本不需要和他们装熟。
冼公公走到陈越桌前,兰花指对陈越一指,说道:“陈老板,我家老爷有请”。
陈越冷冷看着他,直把冼公公看的头皮发麻。冼公公暗惊,如此犀利的眼神,他曾在另一女子眼中看到过,那就是失踪了的雪莲公主。他们都姓陈,看长相应该不会有什么关联吧?
陈越见冼公公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,这才惊觉自己失态,笑着说道:“不知你家老爷姓什名谁?我又不是大姑娘,找我做什么”?
“我家老爷姓‘明’,找你自然是有好东西关照你,别不识抬举”。冼公公见陈越不识抬举,他那点奴才的优越感令到他抬高了脑袋。
“哈哈,那就要麻烦你带路了,如果真有什么关照在下的话,我一定赏你就是”。陈越笑着站了起来,对冼公公做了个请的姿势,内心对他鄙视不已,狗仗人势的奴才。
冼公公自鼻孔里哼了一声,昂着头高傲的走在前头,心想一个妓院里的龟公,谅他也没本事进朝为官。
陈越暗暗摇了摇头,随着冼公公进入包厢,躬身对坐在软榻上的皇帝与东王行了个礼:“在下陈白,不知二位客官找在下何事?可是需要姑娘相陪”?
皇帝上下打量眼前小子,十五六岁的样子,长相平庸身子单薄,难以想像此人四肢不发达倒是脑袋灵活。陈越知道皇帝与东王正打量着她,她颔首等待皇帝发话。她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,一个成功的龟公是不会去得罪自己的顾客的,心里却是把皇帝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。
“你就是这间迎春院的老板陈白”?皇帝看着眼前身无二两肉的小子,他虽躬着身子,但看那身体的生硬弧度,此人绝对不习惯向人行礼。
“正是在下”。
“陈公子,今日找你来有一事相商,不知陈公子对饮食可有研究?如果给你打理京城最大的酒楼,可有兴趣”?东王见陈越不卑不亢的样子,心中甚是赞赏,便也直接进入主题。
陈越大脑快速的运转,京城最大的酒楼?难道是琼满楼?
她故作为难的说道:“对饮食我倒是有些研究,也挺有兴趣的,只是帮人做工始终是不如自己做老板来的自在,而且我的迎春院虽不然说日进斗金,也算是能够糊口……”。
“只要你有兴趣,我们会给你绝对的自由,而且也不会影响你经营迎春院,至于工钱嘛,你只要能令到生意好过现在,超出现在每月营业额的部份五五分,怎么样”?东王夸下海口,他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