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着陈越的脸色,一边继续说着,越说越可怕,陈越再也沉不住气:“不,我不要他死”。
陈越足尖一点,往出谷的路口跃去,却没发现司马南笑得一脸得意:“越儿,你可别辜负为师的一片苦心才是,为师可还等着抱孙子呢”。
陈越一路飞向出口,突然刹住身形。远处一棵树上正吊着一道白色身影,就像没有生命的娃娃随风飘荡。陈越发出一声尖恐的惊叫,一指劲风割断吊在树上的绳子,她接住那道掉下的身影,哭的肝肠寸断。
司马南适时的走来,见陈越哭的肝肠寸断,就算是当年白家的灭门之灾也没见她哭成这样,看的他有些不忍,内心有着一抹浓浓的内疚。
他干咳一声,说道:“唉,这孩子还真是个痴情种”。
他的话就像在陈越的伤口上直接撒了一把盐,疼得她五脏六腑纠结在一起,眼泪就像那开闸的潮水哗啦啦狂涌而出:“珏,你不能死,你都还没和我一起成亲,你说过的话都还没一样实现,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?你活过来好不好?只要你活过来,我们马上成亲……”.
原本被司马南点了昏睡穴的上官珏,后来又被司马南强行吊在树上,才陷入了短暂的昏迷。现在,硬是被陈越肝肠寸断的哭声给喊醒,感觉脸上一片湿意,似乎正下着雨?他悠悠睁开眼,见到的是一张梨花带雨的绝色小脸,他心疼的问道:“是谁,是谁伤了越越的心”?
因为刚刚脖子被绳子勒过的原因,说的并不是很清晰,加上陈越整个人沉入忧伤中,根本没听见。
司马南再次叹了口气,蹲下对陈越说道:“越儿,你让一下,让为师看看还有没得救”。
陈越听了司马南的话赶紧让出一些位置,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,关心则乱,她一见他吊在树上,就认定他死了,根本都还没看他到底有没得救。
司马南赶紧向上官珏使了个眼色,上官珏一头雾水,伸手拉了一下陈越的手,声音嘶哑的说道:“越越,原谅我”。
陈越见上官珏睁开眼对她说话,她再次喜极而泣。感觉到他正拉着她的手,她紧紧回握住他,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:“原谅你可以,以后不准再这样吓我”。
上官珏不知是什么改变了她,但她那句原谅你可以,令他欣喜若狂。他伸手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,问道:“越越,你也爱我的是吧”?
陈越再次重重点了点头,只要他好好的,认了又何防?
司马南见自己的目的已达到,手抚着唇上的胡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