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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击的浪潮一波一波的袭來,刀光剑影,断臂残肢,鲜血飞溅,脆弱的防线好似被巨石猛砸,凌乱的断肢和鲜血就是闷声余波之后的剩余品。
近身的搏斗犀利的如同恐怖的黑夜,血腥弥漫了战士们的眼睛,一层层的尸体在雪地上堆积起來,鲜血与白雪交融在一起,红白相间,醒目不已。耳朵在嗡嗡的响,马蹄声、嘶喊声、惨叫声、怒骂声、冲锋声,在耳侧奏成一首交响曲。谁也不知道下一刻,自己的身上会不会多一道伤口,脑海里只有拼命的挥舞手中武器,战刀交击在一起,发出烈火一样的光芒,伤者已然不会呻,吟,战斗让他们忘记了身体的疼痛,地上一片狼藉滑腻,鲜血和断肢糅桑在一起,还有昨夜薄雪的雪水,像是一碗红色的泥浆。战刀缺了口,长矛被折断,眼睛被血糊住了,看不清前面的路途和身影,所有的思绪只余下一个信念,杀,杀,杀。不停的拼砍,不停的击杀,不停的挥舞手臂,直到身体的最后一口气,临行前少女的话不断的回荡在战士们的耳朵里:敌人从谁的防线突破了,谁就要黑鹰军的罪人。
沒有武器了,那就扑上去,咬断敌人的脖子,沒有战马了,那就抓住他们的马腿,将他们也一起拖下來。总之场面是疯狂的,人人血液中的暴虐成分都在疯长,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,喝了对方的血,将对方碎尸万段方才解恨。
战斗进行的残忍激烈的让人发指,杀戮,杀戮,杀戮,鲜血,鲜血,还是鲜血。陆萧脱下累赘的铠甲,挥刀砍断了一名南燕兵的半边脑袋,赤红色的鲜血和白花花的脑.浆喷了他一脸,男人毫不在意的继续找下一个目标,南燕士兵被他这样悍不畏死的样子吓坏了,他们畏缩的退后,想要离开他的阵线。
黑鹰军的单兵攻击能力强的变态,他们一个人站在那里,就好像是一台永不会疲倦的机器一样。胸膛被穿透了,大腿被刺中了,手臂被砍伤了,他们还可以毫无顾忌的流着血拼杀,一个士兵的肚子被穿透了,肠子像是棉花一样在裤腰上耷拉着,但是还在嘶吼着冲上前來。他们不顾自己身上是否缺胳膊断腿,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只要还能站起來杀敌,只要还能挥动拼刀,那么他们便将继续向前冲刺。
南燕军们被震撼了,那不是人,是的,他们已经不是人了,他们是一群疯子,是一群魔鬼。燕修临恨的咬牙切齿,双手紧握着手中兵器。又是这样,又是这样,似乎每次都是如此,他不明白,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,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那些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