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猜不透的东西。”姜域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。
甘沛霖觉得疼,皱着眉揉了揉。
“疼?”姜域看她一直皱着眉,心想着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。
甘沛霖没吭声忍着疼,抬手给他个脑瓜崩。
这动作太突然,姜域直接愣住了。
“我可不是你的木偶,随便你提拉拽扯,还要对着你笑。”甘沛霖不悦的看着他:“都是血肉之躯,疼不疼,你自己试试看。”
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姜域没绷住笑了出来。
那笑容,不似敖珉笑时带着温暖,也不似敖珟难得展露笑颜那么动人心弦。却有一种让人看见了,就印在脑子里,一下就记住了。
甘沛霖怔怔的看着他,好半天,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。只是这么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他伸手,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。
她往后退了一步,推开他的手。
“别担心那些有的没的。”姜域指的是敖琍的事。“好好等着我。”
“什么?”甘沛霖一脸的茫然。
“陆忠参了你父亲。”姜域犹豫着要不要和她说这些事,倒不是因为事关朝政,有所不便。而是他完全可以解决这个麻烦,没必要让她担心。
可最后他还是决定告诉她,好像有故意让她感激自己的成分。
这小小的心思,掩藏在他恢复了冷漠的表情之下,不那么容易让人发觉。
“陆忠参我父亲?”甘沛霖不免有些诧异:“为陆瑄叶的事?那件事与我何干,摆明是陆瑄叶被人利用,事情没办好,反而招致麻烦。”
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,姜域反而舒心。她不刻意摆出冷漠样子的时候,那份纯真确实让人很想靠近。“你有没有想过,她为什么单单冤枉你?”
“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有什么可奇怪的。”嘴上这么说,甘沛霖是真的没看清楚这一笔。起初她以为是沫妍青把手伸向了晟庆王府。可若果然如此,她就不会安排王府外的截杀了。
可除了沫妍青,她一时也没想到还有谁这么恨她,巴不得她折在王府里。
“能讲出这句话,我与姑娘是知音。”姜域一直觉得,之所以有那么多人看不惯他的举止,就是这个原因。
“什么知音?”甘沛霖也总是看不透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“行高于人,众必非之。”姜域看着她的眼睛,心里微微踏实。
“……”甘沛霖拨弄了鬓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