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芯一边将房契折好一边问。
“怎么?”甘沛霖有些奇怪脆芯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“奴婢总觉得……”脆芯摇了摇头:“也没什么,奴婢这就去收起来。”
这丫头好像有些怪怪的,但是她既然不想再说了,甘沛霖也就不强拉着她问。
吴为回到吴府的时候,姜域已经在那等了一会儿了。
“阿为,你怎么才回来。”邵春华连忙上前去拉他:“大都督已经等了你许久。我这就去准备糕点香茗,你们好好聊。”
“劳烦夫人了。”姜域淡淡道。
吴为等母亲出去,才皱眉走过来:“你来吴府干什么?”
“许你把祸水引去甘府,就不许我来吗?”姜域冷眸睨他一眼,道:“皇上想除掉晟庆王,不是一日两日了。哪怕搜集了那么多罪证,也终究没有一个能说服朝臣、天下的理由。你可别忘了,当初皇上遇刺,晟庆王可曾经救驾。毕竟是至亲骨肉,又有这样的前事,稍微不慎,就会连累皇上背负骂名。有必要这么心急吗?”
这番话,惹的吴为哈哈大笑。“一个从来不在意骂名的人,现在却跑来对我说教,不可笑吗?大都督,我差点就送命在你手里,你何尝为皇上的大业设想过?你我,不都是有自己的目的吗?既然如此,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番话?不可笑吗?”
鬼吹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