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两人熟悉,这画面怎么都奇怪。甘沛霖索性躲在牡丹屏风后面梳妆,要不怎么都别扭。
容不得甘沛霖多想,就听见一串脚步声。
姜域照过镜子,很满意头上的金冠,抚了抚自己的鬓角。
“夫君……”敖琍走进来第一眼就落在姜域身上。他穿了一件好看的绛紫色长袍,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。但整齐的鬓发和闪亮的金冠彰显了抖擞的精神,整个人看着并不似家奴口中说的那般严重。“夫君,听说你受伤了,要紧吗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?”姜域面无表情的问。
“我……我是听家奴说的。”敖琍走到他面前,语气很是温柔:“前些日子以为夫君只是染了疾病,没想到居然伤的这么重……”
姜域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腕,表情冷漠:“家奴?”
余光瞥向了陆垚,姜域的表情冷漠的叫人害怕。
“回主子的话,属下并没有让人告诉姨夫人您伤着了。”陆垚连忙分辩一句。
“那是谁的家奴告诉你的?”姜域捏住敖琍的手越发用力:“姜府的?亦或者是你们敖府?”
最后一句话,语气相当严肃,惊得敖琍哆嗦起来。
“夫君千万别动怒。都是妾身的错。我那二弟不懂事,才会硬闯别院。消息送来时我自己也吃了一惊。实在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胆子。”敖琍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惧怕这时候的姜域,连与他对视的胆量都没有。“父亲和兄长已经严厉的教导了他,现下正关在府里闭门思过呢。求夫君看在妾身一点薄面的份上,千万别与敖府计较。父亲和兄长从来没想过对夫君不利,这只是敖珟他被美色所迷惑,才会做出的不智之举。”
“被美色迷惑?”姜域冷哼一声:“他是公然觊觎我的女人,该死。”
敖琍正想说什么,看见甘沛霖从更衣的牡丹屏风后面走出来,顿时就懵了。难道传言是真的,她真的已经和姜域……
不可能。甘府再不济,也不可能这样不顾名誉的把女儿送到别人夫君的床上。
甘沛霖看着敖琍因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脸,不免揪心。“大都督既然要处理家事,那我就不在这里耽误了。”
“过来。”姜域顺势撒开敖琍的手,将手递给甘沛霖。
这个动作,任是谁都会觉得不舒服。
所以甘沛霖根本就没理会,硬着头皮想走出这扇门。
“沛霖。”姜域温和的唤她的名字:“之前的那些事,是时候给你个说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