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,你来我禅心院坐坐,我有话说。”
“是。”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应下。
甘沛霖哪里还顾得上沫妍青的冷嘲热讽,她想见吴为,迫切的想。
陈锐最知道她的心思,一早就备下了马车。
甘沛霖带着脆芯和留兰出了府。
马车巧妙的选了不引人注意的小路走,到约定好的地点。甘沛霖下马换车,坐上了吴为安排的马车,这才改道杏花楼。
雅室里,供着两盆茉莉。
虽然已经入秋,可这两盆却开的极好,满屋子的幽香。
可是吴为哪里知道,甘沛霖的鼻子是异常灵敏的。再浓的花香气味,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药味。
“你来了。”他敞开门,看见甘沛霖的一瞬间,眼神就明亮起来。
“嗯。”甘沛霖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已经觉出不对劲,心里多了一丝酸涩。“你没事吧?这些日子,为何连一封书信都不曾有?”
“战场乱,游移不定的,没抽出功夫。如今总算是不辱皇命,也才能返回皇城述职。”吴为拉着甘沛霖的手,眉心凝重的说:“沛霖,让你担心了,都是我不好。”
脆芯和留兰看着这一幕,都抿着唇乐。
甘沛霖有些害羞的抽回了自己的手。“我听说,你对抗三军,利用天谴作战。真是担心的不行。”
“都已经传入皇城了?”吴为不禁有些担忧:“那你一定为此惴惴不安吧。其实沛霖,我做什么,自己心里都有数。你一定要答应我,无论听到什么风言风语,都不要当真。我的事,我会亲自和你交代。”
“我答应你。”觉得心里暖暖的,甘沛霖垂下眼眸。
脆芯和留兰退了出去,关上了门。
“伤的重吗?”甘沛霖没忍住问出口。
吴为温润的目光有那么一丝惊讶,却很快恢复了温暖:“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。一点小伤不打紧。上战场就是这个样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甘沛霖少不得垂下头去:“我父亲是武将出身,从前跟着先帝南征北战,开疆拓土,练就了一身的本事。可每次回来,身上总会挂着伤。有时候他出征,母亲就在家中的窗口立着。望着窗外的风景怔怔良久。虽然她没说,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担心父亲。”
“对不住,勾起你的伤心事了。”吴为递给她一盏冰晶菊花枸杞茶。“喝了润喉败火。”
甘沛霖端起来抿了一口:“也不是伤心事,是一段能追忆的往事。对了,你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