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过去,能太平一阵子了。谁料哪里有那么容易。”
“沛霖,能让皇上对你这么上心,你来徐府吃顿饭都他都关注着,也不易。”徐柏森笑着说:“我总觉得跟着你,我也能得到重用。”
“表哥,事到如今,你还想要为朝廷建功立业?真的不愿意听外祖父的,弃武从文吗?”甘沛霖看着他那张俊逸的面庞,坚毅的眼神,是真的不安起来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徐柏森凝神看着甘沛霖,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真切:“大丈夫,自然是要驰骋沙场的。咱们徐家本就是拿着刀枪棍棒上阵迎敌的铮铮世家,怎么可以轻易就换成笔杆。虽然我不敢反驳祖父,也不敢忤逆父亲,但我心里从未停止过对这样日子的向往。我自幼习武,为的不就是有这么一天吗?”
甘沛霖陷入了沉默,好半晌没做声。
“沛霖,别为我担心。我不会让自己有事。”徐柏森伸手握住甘沛霖柔软的手指:“小时候就是我保护你,现在是,往后也不会变。”
很多事,她从前来不及阻止,如今也未必能改变。
徐柏森的话,让她觉得未来的路仍然很艰难。她不能松懈。
“沛霖,你会支持我么?”徐柏森脸色凝重的问。
“会的。”甘沛霖反握住他的手。“表哥,无论你作什么,我都支持你。但你必须答应我两件事。”
“两件?”徐柏森不由一笑:“说吧。”
“其一,远离朝中权势之争。切莫与结党营私之人为舞。”甘沛霖忧心忡忡的说:“其二,不可以去季阳。无论是为什么都不许去。”
“季阳?”徐柏森一头雾水的看着她: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总之你答应我。”甘沛霖眼眶泛红:“不然我绝不让你上战场。”
“好嘛。”徐柏森看着她的样子,奇怪的不行。“可我真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。”
甘沛霖陷入了沉默。季阳,是敖珟上位之后,将季州和阳州合并的一个重要基地。他在那里秘密建设兵营,训练死士,最终交给了徐柏森调动指挥。而那,也是徐柏森的葬身之地。
她这么想着,更加笃定不能让敖珟上位。
敖珟不掌权,就不会有季阳那种地方。徐柏森的命运一定会截然不同。
想得入神,马车已经停在了宫门外。
“徐公子请随咱家这边等。毕竟皇上只邀请大小姐一人用膳。”内侍监也算是谦和有礼。
徐柏森凝重点头:“沛霖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