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到他身后，心头一紧：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姜域表情平静：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徐柏森在一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，再想起姜域方才奋不顾身护着甘沛霖的样子，总算是明白了祖父的话。“我就不耽误你们打情骂俏了。”
“表哥，你别走。”甘沛霖凝重道：“父亲这时候顾着六姨娘和沄泽，我要替大都督疗伤，恐怕都顾不上这烟花的事。我想你留下帮我查一查。府里的人，难免包庇府里的人，你虽然是外人，却能不被影响。”
“好。”徐柏森一口就答应下来：“我帮你查。”
姜域唤了一声陆垚：“你去帮忙。”
“是。”陆垚担心的点头。
回了摘星楼，留兰取了干净的棉纱和创伤药来。
脆芯则拿了干净的衣裳。“大小姐，奴婢先给你更衣吧。”
“不。”甘沛霖皱眉：“你去一趟库里，寻一件新袍子来，给大都督更换。我这点伤无妨的。”
脆芯点头。
留兰便绞了绵巾。
甘沛霖幽幽叹气：“恐怕御医还顾不上这里，只能委屈你了，我来替你疗伤。”
“先顾着你自己吧。”姜域握住她的手腕，轻轻将衣袖往上推。
“我没事。”甘沛霖并不觉得怎么疼。她试过更疼的，这些便不算什么了。
“别动。”姜域心疼她：“我先替你敷药。”
甘沛霖拗不过他，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，由着他替自己擦拭伤口，上药，包扎。
从头到尾，甘沛霖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姜域怕她忍得辛苦，少不得多说一句：“若疼就说，我不会笑话你。”
“不疼。”甘沛霖平和道：“和沄泽比起来，这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她这么坚强，姜域不禁更心疼些。他甚至有些自责，是他没尽量保护她周全。如果当时反应再快一些，拦住沄泽，这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。“抱歉，没好好保护你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。”甘沛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有些尴尬的笑了下，脸色又随即严肃起来。“其实我早起的时候，就只得丢失了一件烟花。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大的乱子。是我自己不够细心，没有预先想到这一层。否则，我就该让人好好检查一下明月楼。”
“别人故意算计你，怎么会让你预先想到。”姜域替她包扎好了伤口，才勉强放心：“你放心，我会彻查清楚。”
甘沛霖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