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可以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徐柏森尽量宽慰他的心。
“是啊。”甘沛霖凝重点头:“眼下也就只能寄希望于沄泽,让他自己说出实情。这件事,无论如何只能先暂且搁下了。”
“对了,大都督呢?”徐柏森不免好奇:“他为了救你,伤的也不轻吧。”
“皇上急召他入宫,和少女失踪的案子有关。”甘沛霖心里不免烦闷。“半个时辰之前,大家都还欢天喜地的赏月用膳。转眼,府里出了这样的事情,而他也被卷进了是非之中。我怎么觉得,这一件件都像是提前安排好的呢?为什么两件事就能同时发生,偏偏这么凑巧。”
“除非……”徐柏森眉心微皱:“有人里应外合。”
“唔……”甘沛霖忽然觉得手臂上一痛,她疼的险些绷不住。
“怎么了?”徐柏森被她吓了一跳,赶紧掀开她的袖子去检查她的伤口。“怎么会……”
被面纱布包裹着的伤处,竟然渗出乌黑的血水。
“有毒。”徐柏森为她解开白绵巾的手都在颤:“怎么会有毒?放才御医才看过沄泽的伤,我也亲眼见了,是没事的啊。那烟花里,根本就不可能有毒。你到底用了什么药?”
“如果有毒,那姜域……”甘沛霖有种乌云盖顶的感觉。“他伤的更重,如今又被传召入宫,根本来不及救治。他会不会……不对,这是阴谋,这根本就是他们预先算计好的阴谋。”
“不是药,药无事。”脆芯第一时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,戳进金疮药里。
“药无事……”徐柏森看着被扯下来的绵巾:“那这白棉纱是从哪来的?”
留兰惊得一个哆嗦:“这白棉纱有毒?”
“让我试试。”脆芯也是豁出去了,直接拿棉纱捂住了自己手指上的伤口。
“你疯了……”甘沛霖想要阻止她已经来不及。
徐柏森顺势封住了她的穴道:“阻止毒素蔓延身体,沛霖,你先忍耐下。也就是片刻的功夫,脆芯果然觉得伤口特别疼。
取下绵巾,伤处的血居然也变成了乌黑色。“小姐,果然是这绵巾。”
徐柏森当即拔出了剑,直指着留兰:“说,这绵巾是从哪拿来的?”
“是从库房里拿来的。”留兰毫不犹豫的说:“本来这些东西,摘星楼就甚少准备。还是这几日去领取布料的时候,顺带着拿回来的。”
“表哥。”甘沛霖摇头:“我相信留兰不会害我。”
“大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