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回雍华园再说。”沫初雪亲自走过去扶了甘姳露,示意她不要再问。
很快,一行人回了雍华园,关闭了园子的大门,任何人不许擅自出入。
沫初雪朝沫妍青行礼,脸色清冷的说:“姑母心系二姐姐的伤逝,这时候必然心乱如麻。接下来的事情,不如就交给初雪来办。”
沫妍青看着苁意给甘姳露上药,心如刀绞,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。
“婉丰。”沫初雪表情平淡的看着她:“摘星楼发生的事情,是不是你告诉姐夫的?”
“没,奴婢没有。”婉丰跪在地上,固执的咬着唇:“奴婢自幼和二小姐一起长大,奴婢是忠于小姐的。”
“是么。”沫初雪根本不信:“你是伺候二小姐的,二小姐伤成这个样子,为何没见你有半点伤痕?事发时,你为何不护着二姐姐?”
“奴婢当时并不在房中,去为二小姐和姑爷准备膳食去了。”婉丰低下头,语气里透着怯懦。“等奴婢回去的时候……已经迟了。”
“偌大的敖府,就要你一个人去准备晚膳吗?”沫初雪才不信:“就算你去时已经迟了,你为何不连夜送二小姐回来?还让她受尽屈辱,继续留在敖家?还有,这件事若不是从你嘴里传出去的。为何姐夫不向你这个贴身伺候二姐姐的人求证,只言片语不提,还容你完好无缺的回来?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“这……奴婢怎么知道姑爷是怎么想的。”婉丰说着说着,就掉下泪来:“奴婢侥幸没被责问,兴许是姑爷不想家丑外扬,不想让奴婢这个外人知道他已经知晓这事。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沫初雪起身走到她面前,顺手将端在手里的茶盏丢在她膝边。
茶盏碎裂,茶水飞溅,打湿了婉丰的衣裳。
“表小姐,您这是……”婉丰委屈的咬了下唇瓣,却没再说下去。
“自古以来,君要臣死,臣不死不忠。既然你对二姐姐如此忠心,那就用地上这碎瓷片割腕自裁吧。你死了,以后二姐姐身边的人就再也没有知晓那日事情的了。这件事,才能永远不再被人提及。何况,你也正好可以以死示忠,我们便不再怀疑你。”
“表小姐,奴婢冤枉啊。”婉丰正想分辩,忽然对上沫初雪一双杀人般狠戾的眸子,禁不住哆嗦起来。“奴……奴婢……”
“你才不冤枉呢。”沫初雪凛眸道:“新婚当夜,是你替了二姐姐入洞房。也为着这个,你心里不平衡,想着能做个敖家嫡子的姨娘。可是二姐姐才不会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