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。”胡郎中走过来,从燕子手里拿过那只鸟。确切的说,应该是夺过那只鸟。因为燕子并没有打算马上给他。“这鸟,是心惊而死。”
“什么?”脆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:“鸟?心惊?”
“对。”胡郎中把鸟还给燕子,动作依然有点不客气。也就是硬塞进燕子手里。“在哪发现的?”
脆芯转过身,指了指那棵树。“这里。”
胡郎中绕着树走了一圈,又看了看旁边的树。“兴许是把哪根树枝上缠绕的藤蔓当成蛇了,自己就把自己吓死了。”
“……”燕子想怼他一句,都不知道如何开口。
“可惜发现的太迟,不然还能救它一命也说不定。”胡郎中自言自语道:“心上有病,必须得谨慎。否则任由疾病蔓延,一点点的扎根,想治都治不好。”
“不就是一只鸟吗?怎么郎中这么多感慨?”燕子打断了他的话,不耐烦的说:“夫人,咱们还是回去吧。外面风大,别吹着您了。”
“一只鸟当然没什么可说的。可若是一条人命呢?”胡郎中却挡住了甘沛霖:“大小姐,您真的就这么不想活了吗?”
“你胡诌什么呢?”脆芯一脸的不高兴:“怎么可以这样冒犯大小姐。”
“从你入府到现在,不过两日。我们见的就算是第三回吧。”甘沛霖凝神看着他:“为何你一直劝我治病?难道我病的很重吗?”
胡郎中听她这么问,禁不住笑了起来:“大小姐,难道您连自己的心骤然停跳也能不当回事吗?”
“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。”燕子露出了警告的神情:“否则别怪本姑娘的拳头力气大。”
“燕子。”甘沛霖凝神看着胡郎中:“也就是说,我的心病很重喽?”
“自然。”胡郎中沉着脸,微微挑眉:“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望是最直观的。哪怕不用切脉,也能从你的脸上看出你的病况。我瞧着,姑娘曾经中过蛊毒,为了解毒,服用过极为阴寒伤身的药。在你身上留下了痕迹,导致你的身体难以承受,才会在情绪激动的前提下,引发心停。”
甘沛霖愣了下,这些事,从来没有一个御医跟她说过。
看着燕子攥拳的样子,甘沛霖反而信了几分。
“胡郎中一心救我,我却因为自己不清楚而婉拒。这么想,也着实不应该。”甘沛霖温眸一笑:“只是不知道能否请您移驾摘星楼为我切脉开方?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胡郎中满意的捋了下胡子:“我可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