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了。且当日是奴婢下令点燃炸药,山贼死的死,伤的伤,俘虏的俘虏,怎么可能忽然冒出来那么多人,根本就抵挡不住。这些人平日里是藏匿在何处,为什么咱们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。”说到这里,燕子的表情凝重不少:“大小姐,奴婢总觉得他们好像不是山贼,可他的功夫又确实和那些山贼如出一辙……”
甘沛霖看她陷入了沉思,半晌没吭声。
燕子回过神,刚想要说什么,却发现甘沛霖的脸色是真的不好。
“夫人,让您遇险,都是奴婢的错。主子真的是因为担心您,才会那么生气。您若有气,只管朝奴婢撒。奴婢甘愿受罚,只求夫人不要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皇城里抓住的那个山贼,是你主子安排的?”甘沛霖问。
燕子动了动唇,没吭声。但这足以说明一切。
“方才我也这么问过他,他却不肯点头承认。”甘沛霖冷蔑一笑:“是啊,他怎么能承认是他造成我几乎送命的局面。我只是好奇,他为什么就那么怕我继续查下去?山贼而已,我要为徐婆婆讨回公道而已,好像是要撼动他辛苦建造的基业一样。有这么恐怖吗?”
燕子仍然没吭声,眼神却往门外瞟了一下。
也是这一下,让甘沛霖顺势望过去。
“听壁脚是堂堂大都督所为?”甘沛霖虽然没看见姜域,却看见他那被冬风吹的飘起来的衣袂。
姜域忍着脾气,沉着脸走进来。“你那么想知道,为什么不当面问我?”
“问了,你会说实话吗?”甘沛霖诧异的看着他。“会吗?”
“出去。”姜域一声令下。
燕子和陆垚随即行礼,好不耽搁的退了出去。
可是脆芯怕自家小姐被伤害,迟迟的站在那没动。
姜域冷着脸看了脆芯一眼。
脆芯为难的看看大小姐。
“去吧。”甘沛霖对脆芯轻微点了下头。
门关上。燕子一把抓住脆芯的手:“你放心,主子绝不会伤害夫人的。你去准备些糕点。等下闹过之后,想必两个人都觉得饿。”
“好。”脆芯走开。
燕子和陆垚一前一后的将整个厢房监视起来,确定没有人靠近才安心。
“你想问什么。”姜域看着甘沛霖,这时候语气稍微好了一些。
“为什么阻止我追查大当家的下落?”甘沛霖却依旧严肃。“姜域,我只问你这一次,你想好再答。”
她认真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