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芯和陈锐拼命的挣扎。
却因为被捆的很紧,难以挣脱。
“燕子,你就这么看着大小姐去死吗?大小姐是怎么待你的?”脆芯被薛苞芸的人踩着背脊,像一只狗一样的趴在地上。可是她丝毫不顾自己的屈辱。“你不能完成指令,是她救了你的命。你都忘了吗?”
燕子转过身看向薛苞芸:“老夫人,这件事不如等主子醒了问清楚再决断。”
陆垚也随即附和:“是啊老夫人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。不如还是等主子……”
“你们担心什么。”薛苞芸语气冷硬:“亏得是那匕首短了一寸。若再长一些,域儿当场就会丧命。绞死她,已经是念在她如今的身份。否则就该凌迟喂狗。”
甘沛霖被姜府的戍卫套上了绞绳。绞绳另一端穿过房梁垂下来,系在了一架织布机上。
只要卷动织布机的轮轴,绳子就会一圈一圈的绕紧,直到勒断对方的脖子。
这世上没有比转动织布机发出的吱嘎声更恐怖的声音了,叫人毛骨悚然。
可是甘沛霖好像没有什么反应。
“老夫人,您仔细看看夫人,她一定是中邪了。”脆芯哭着哀求:“她怎么会对自己的夫君下毒手。她不会的……您放了她吧……”
薛苞芸面无表情的看着甘沛霖,看着她从被人钳住,一直到双脚渐渐的离开地面,居然没有一丝怜悯。
燕子偷偷的摸出了飞镖,打算在紧要关头救下甘沛霖,先带着她离开。
或许也只有这样,才能保全她的性命。
眼神与陆垚相交事,陆垚也赞成她这么做。
眼见着甘沛霖双脚离地,表情痛苦。陈锐卯足劲撞开了按着他的人,扑上去想给甘沛霖垫脚。
薛苞芸的戍卫瞬间拔出了长剑,毫不留情的朝陈锐的背部刺过去。
燕子一时情急,飞镖直接打中那戍卫。
而甘沛霖就像一只被人捕获的猎物一样,悬挂在梁上。她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快要支撑不住身子,随时会听见咯嘣一声,然后彻底的失去知觉。
这个瞬间,她的脑子里闪过的,仍然是那个滚下来的高高玉阶,敖珟颐指气使的瞪着她,沫初雪眼底只有胜利者的悲悯。
而她的孩子,在油锅里哭的快要断气……
“嗖——”
一把匕首飞过来,甘沛霖顺势掉下来。
敖琍一个飞身扑出去,牢牢被她压在身上,背疼的厉害,可脸上还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