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,你陪母亲去后园听戏可好?”
“好。”甘沛霖虽然不习惯和她这么热络的接触,但这是她渴望的事情,必须硬着头皮面对。
“对了。”薛苞芸边走边问:“那一日你在宫里被拘着,到底出什么事情?后来我问过域儿,他什么都不肯说。那一日皇城里闹的好凶呢。”
甘沛霖绷着心弦,轻轻摇头:“我只记得我和夫君一道入宫向皇上皇后谢恩。后来去过长宁宫之后,云嫔娘娘有些不好,就又去了云嫔宫。再后来……”
脸上现出了为难之色,甘沛霖皱着眉头:“我好像也出宫了,街上很乱……”
“夫人。”燕子连忙打断了甘沛霖:“奴婢想起来了,您的药已经煎熬了。方才有婢子送来时,还太烫。现在喝刚好能入口。”
说话的同时她赶紧朝脆芯递了个眼色。
脆芯动作麻利,从婢子手里将药壶拿来。
“不用倒出来了,就这么喝吧。”甘沛霖接过那个小药壶,顺着壶嘴慢慢的喝进去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。
薛苞芸也就不好再继续问了。
到了后园,听戏的宾客们多,就更是不便再说这些。
却是趁着这个功夫,燕子走近薛苞芸身边,语气微凉的说:“老夫人请恕罪,别怪奴婢无礼。奴婢也只是传达主子的原话。谁若在夫人面前,再提起当日的事情,便要割了舌头。”
薛苞芸身子一颤,脸上的笑容就显得刻意了:“我也不过是顺口问一句。这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病。醒转了,便不记得那些事……”
燕子微微挑眉,语气有些冷:“老夫人,夫人不记得当日的事,对您来说不是好事么!”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薛苞芸有些不高兴。
“夫人虽然年轻,却从来不软弱。若她记得您是怎么对待她的,她要讨回来,那奴婢自然要听从命令协助夫人。至于主子那边,老夫人以为他会不会顾及夫人的感受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母亲,您这是怎么了?”甘沛霖喝完药,吃了两颗蜜饯。脆芯侍奉着漱口,整理一妆容,才重新过来。“是燕子惹您生气了?”
毕竟薛苞芸身边,就只有燕子表情严肃的站着。
“并没有夫人,奴婢怎么敢惹老夫人生气。”燕子露出笑脸,语气温和的说:“奴婢只是在向老夫人禀明夫人您的病情。其实神医都说您好的差不多了,所以奴婢不想让老夫人担心。”
“是了。”甘沛霖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