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可口。”
“看着就好吃。”甘沛霖微微一笑:“只是总让你做这些粗活,委屈你了。”
“能留在大小姐身边伺候,是奴婢的福气,何来的委屈。”留兰笑眯眯的说:“若是连您也不肯收留奴婢,那奴婢才有苦说不出呢。”
陈锐折返,脸色有些凝重,他径直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?”留兰看他脸色不好,心口一紧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姜太尉在府门外,说是要见夫人。”陈锐眼眸沉冷的说。
“见我?”甘沛霖印象里,她和姜一申似乎没有什么交集。就是成婚那日,姜一申也不过是摆摆谱,似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。
那么他这时候过来,意欲何为?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甘沛霖微微勾唇:“你们准备一下,我在正堂见他。”
片刻之后,甘沛霖在正堂迎了姜一申进来。
比之上一回见到醉醺醺的他,今天面前这位姜太尉可大不一样。
他目光鹰,敏锐机警,红光满面,走路生风。
甘沛霖好歹也是“姜家”的媳妇,自然要有点恭敬的。“父亲来访,儿媳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
“哼。”姜一申脸色一沉,语气便有些生硬:“你又何必来这套呢。姜域是个野种,你会不知道吗?我可当不起你一声夫人。”
才见面,话就说的这么难听。如果是寻常的新媳妇,八成要捂着脸哭起来。
甘沛霖好歹见过些世面,噗嗤嗤就笑了。“何为野种?难道父亲是野人不成?”
她这么说,燕子和留兰没忍住,也跟着笑起来。
姜一申脸色更是阴沉:“怨不得那个野种会喜欢你,还真是一丘之貉。”
“自然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”甘沛霖平和道:“父亲这么过来,是有什么事情么?”
“都说了姜域是野种,你不必唤我父亲。”姜一申冷蔑白她一眼:“我可当不起这孽种的爹。”
“这不是关键吧。”甘沛霖凝眸道:“太尉过来,就是为了说这些话?”
沉了口气,姜一申道:“听闻甘府的夫人病了,好歹也是你继母。你该回去瞧瞧她才是。”
沫妍青病了?甘沛霖没多大兴致,她那个身子,早就不顶事了。
只是姜一申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。“太尉是要赶我出大都督府,趁我夫君不再,连这里也一并接管?”
“是又如何?”姜一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