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没事吧?”钱昀见她表情痛苦,不禁皱眉:“是不是伤了哪里?”
“手腕有些疼。”甘沛霖自己晃了晃,不晃还好,这一晃,钻心的疼。眼泪差点没掉下来。
“别动,是脱臼了。”钱昀走过去一把抓住甘沛霖的右小臂,倏然转过头看向一旁:“那是什么?”
甘沛霖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,赶紧转过去。
这个瞬间,钱昀猛然出手,咯嘣一声将脱臼的手腕回正,动作麻利一气呵成。
甘沛霖疼的眼泪都掉下来:“你下手也太狠了吧?”
“……”钱昀不免诧异:“夫人,我是给您治病,你不怪让你脱臼的人,反而埋怨我……这不太好吧?”
“那就劳烦钱御医先给她们解毒。”甘沛霖咬着牙缓缓起身,却提防的不愿意让钱昀扶她。她心里很奇怪,大都督府门外的戍卫是没有撤走的,钱昀是怎么进来的?
“也好。”钱昀没有多想,拿了银针出来,从燕子开始逐一下针解毒。
他的手法特别娴熟,也就是片刻的功夫,倒在地上的人差不多都能动弹了。
“我再开个方子,按方抓药,连服三日,就没有大碍了。”钱昀沉眸道。
“劳烦钱御医了。”甘沛霖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。但现在,不适合揭穿他。
陈锐找了可靠的人,去药店抓了药。
这期间,钱昀为甘沛霖请了脉。
“看样子,夫人的病情并没有得缓解,反而思虑更甚。”钱昀微微蹙眉:“你这样子下去,会留下病根。也就等同于人们常说的积劳成疾。到时候更难治疗。为什么不在该开怀的年纪,尽情开怀呢?”
“……”甘沛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。
“夫人以为我说的不对吗?”钱昀看她奇怪,不禁皱眉:“还请夫人赐教。”
“钱御医来时,我们几乎送命,危在旦夕。这种情况下,若还能开怀,不是修为有方的神佛,就是没心没肺的愚人。何况,什么年纪是该开怀的年纪?”
钱昀被问住了,说话的时候显然底气不足:“自然就是现在这个年岁。危及又不是每日都有。”
“……”
甘沛霖看着他,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总觉得这样的谈话真是没有必要。
“对了,我想着有一处或许对夫人的病情有益处。”钱昀这么一想,便道:“夫人可要试一试?”
“什么?”甘沛霖没听清他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