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手脚。”
翠云往外望了一眼。
陆垚允许外头的小厮将人带进来。
那婢子浑身上下并没有一点伤痕,只是低着头一直哭。
“别一大早就哭哭啼啼,触了霉头。”翠云冷冷道:“你自己做过什么,如实交代便罢。否则我就请主子允准,直接将你卖到暗门子里头,签死契,你也别想只还能有脱身的一日。”
“主子饶了奴婢吧。”那婢子哭的可怜从腰间摸出一张字签。“这东西不知道怎么被奴婢瞧见了,还有一锭银子。说只要奴婢将一种粉末混进熏衣服用的香料里,就可以明日再得一锭银子。日复一日,接连三日,奴婢照着做,一共拿了四锭银子。纸上还特意吩咐,烧完灰烬一定要瞧瞧埋起来,不可以让人发觉。”
翠云接着道:“妾身已经让人查过,写这字笺用的纸是极好的贡宣。是主子您一贯用的那些。可是这些东西一般不会落在府中的女眷们手里。除了曾经侍奉过您笔墨的……杏花。”
不等姜域开口,翠云接着道:“虽说杏花曾经侍奉过主子笔墨。但府里负责采购的二姨夫人,以及夫人,都有机会接触到这样的贡宣。未免怀疑错了对象,妾身也让身边的人去皇城里四处寻找这种香料。终于找到一家店铺几日前有出售。给他们看过了画像。认出是杏花身边的婢子因染去买过。”
姜域听明白了,转而看向陆垚。
陆垚当即明白,命人去拿住杏花和因染。
内里,甘沛霖听着翠云的话,默不吭声。她在想,翠云现在是什么表情。楚楚可怜,还是明朗之中带着愤怒,又或者如那日蜷缩在姜域怀里那样,哭腔示弱,博得怜悯?
“事情查清楚,自会还你公道。”姜域如是说。
“多谢主子。”翠云朝他行礼时,眸子里酝了泪花。“奴婢怀疑,杏花也收买了给妾身诊治的郎中。所以郎中才会开那样的方子让妾身遭殃。但这一点,确实没有证据。只是……用香料混合药汤,这么阴损的招数,恐怕也不只是眼红妾身有主子的疼惜。更多的,怕是冲着夫人去……”
翠云恭敬的俯下身子,朝姜域道:“若没有夫人的提拔,妾身也没有资格有名分的伺候在主子和夫人身边。夫人厚恩,妾身铭记于心,时刻不忘。更恼这些人无耻嫁祸。还请主子彻查此事,给夫人一个公道。”
姜域点了下头,听她说的慷慨激昂的,却不知道房里那位听了是什么感受。“我自有主张。”
“主子。”翠云面色沉重的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