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心口禁不住有些窒闷。
甘允天却没给她喘息的几乎,又是一巴掌,狠狠打在同一边脸上。
甘溥洋的嘴角,顿时渗出血来。
“马上给我滚,有多远滚多远。”甘允天恶狠狠道:“谁再敢来我大司马府撒泼,我叫他有去无回。”
“姐夫息怒,姐姐走了,您心情不好我们也都能理解。”沫家儿子也就是沫初雪的爹,赶紧上前来打圆场。“我们已经吊唁过,这里就交给您了。我们先回去了。”
说完,他急忙召唤自己的老婆和婢子,驾着气喘吁吁的沫老太,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,迅速从这灵堂里走出去。
“父亲……”甘溥洋咬着唇,眼底尽是泪光:“母亲好歹也陪伴你这么多年,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念这些年的情分吗?”
“你母亲陪了我这么多年,都干过什么好事?”甘允天在沫妍青病倒后,彻查了府里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情,该知道的,不该知道的,都知道了。他心里早就恨毒了沫妍青,尤其是得知她毁了自己的女儿,那股子恨,难以平息。所以,进沫妍青口的,再珍贵的补品,再好的良药,都不及那每日一丁点的毒,日日夜夜,令她在没有活下去的指望。”
“把这个忤逆不孝,在自己母亲灵前闹笑话的不孝子,赶出去。”甘允天沉眉,瞪着管家。
“老爷,这……”
“打断他的腿。”甘允天紧咬牙关,补充道:“谁若是再为他求情,连手也打断。”
管家再不敢吭声,紧忙召唤人将甘溥洋拖出去。
也是这个时候,敖珟钳制甘溥洋的手才松开。
“父亲……”甘姳露含着泪,实在是想替哥哥求情。
却被甘沛霖抢先开口:“父亲生兄长的气也是情理之中。可母亲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。出殡当日,他还要披麻戴孝,执幡摔盆。若不能好好的走路,岂不是叫人笑话。父亲还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,暂且宽恕兄长吧。”
甘允天心里就是等着甘沛霖开口,毕竟甘溥洋是让人直接进府行刺,对象是她。她若不点头,没有人可以轻易赦免这种罪过。
就怕惹了姜域不痛快。女婿,始终不是儿子。
沉了口气,甘允天略微颔首:“还是沛霖想得周到。”
他瞟了一眼管家,管家即刻奔出去阻止。
“父亲也请节哀,人死不能复生。”甘沛霖少不得多说两句。
“这里太乱了,你们也都累了,去偏厢歇一会。”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