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柏森在季阳出事,正牌的夫人跑去殉情,她最终也只得孤身一人的下场。
若这一回,能让她用爱留住徐柏森,兴许后面的事情都会不同。
“你……”姜域愣了下:“你能想到这个办法,还真是……”
“我也知道这样不好。”甘沛霖低下头去,没办法跟姜域解释更多。“但是徐家已经避开了纷扰,我不能再让之前的种种风波重演。”
“你说的我都明白。”姜域点了下头。“燕子会办妥的。”
“嗯。”甘沛霖摊开双手,让姜域给自己上金疮药。
虽然有些刺刺的痛,但其实也不算什么。
“你没去看看祯公主吗?”甘沛霖想起祯的那些伤处,不禁皱眉:“她确实伤的不算轻。虽然不致命,疼也疼死了。”
“我夫人这么大方啊,这时候让我去别人房里,你就不怕我不出来了?”姜域眼神里透着挑衅。
“不出来就不出来吧。”甘沛霖撇嘴:“这大都督府,哪一房哪一院不是为你而设的。总不能都是摆设。”
姜域略点了下头:“也对,那改日我就轮流去一去。也省的人家说你把持着宠爱,不贤惠。”
“随便你。”甘沛霖一门心思都在徐柏森身上,根本就没心思在意他这些玩笑。
良久,姜域替她上好了药,低眉落吻在她的额头上。
突然到来的温暖,让甘沛霖有些不适应,她唇角微微卷起,笑的有点僵硬。“我今晚……没心情……”
“难道你要坐到天亮吗?”姜域打横将她抱起来。
脆芯和留兰吓得捂住脸,匆忙的从房里退出去,连灯都没顾得上熄。
“我陪着你等消息。”姜域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,顺势躺在她身边。
甘沛霖当然不好拒绝,也就由着她如此。
留兰和脆芯不好意思站在房门外,怕听见什么动静,就快步撤到第二道院门处。
没想到竟然看见陈锐陪着祯公主立在那。
“祯公主?”留兰皱着眉头,快步走过去行礼:“这么晚了,您怎么在这儿?”
陈锐动了动唇,没吭声。
祯公主却什么也没说,只是纹丝不动的立着。
“老爷和夫人已经歇下了。”脆芯故意这么说:“怕是没功夫见祯公主。您不是还伤着呢?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。”
“我喜欢站在这儿,不行吗?”祯公主侧过脸,眉心蹙紧,瞪着两个丫头。“我站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