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伺候内院。”
燕子愣了下,刚想说什么,被陆垚一个眼神制止。
她心中一凉,紧忙应下:“是。”
燕子随即领着黑燕撤离大都督府,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。
脆芯和陈锐来不及包扎伤口,就被人强行驱赶出大都督府。甘沛霖身边,就只留了留兰一人侍奉。
偌大的院子,只留下两三人侍奉。
且直到傍晚,都没见御医过来,留兰一直守着甘沛霖,心里特别害怕。
现在这个情况,遇到事情,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而这个时候,姜域去了祯的院子。
祯的院子一直在大都督府的最里面,比较偏的位置。
白天的事情,祯到现在还没咽下去,她坐在屋檐上,抱着一坛子酒边喝边落泪。
近婢发现姜域来了,赶紧来回禀。
可还没来得及攀上屋顶,姜域就已经走进这院子。
“公主,大都督来了。”
那婢子扬声提醒。
祯果然看见了姜域,那个瞬间,她纵身一跃,手里的酒坛子也跟着扔了出来。
“啊!公主!”近婢吓得尖声惊叫。
姜域凌空跃起,迅速翻飞,将她牢牢托住。
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,祯禁不住笑了出来。“婆母才出殡,我就酗酒,是不是不太好?”
她贴在姜域的怀里,弱弱的问。
不等姜域开口,她已经泪流满面。“我知道,几年前你就不喜欢我。所以……你情愿留下你身上值钱的东西,却不愿意留下你的姓名。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,知道你是谁,我义无反顾,不惜和自己的父皇母后决裂,也要来找你,可是我对你来说,根本就不重要……”
起初这些话还说的比较清晰,可是后面,她又说了什么,姜域已经听不清楚了。
他看着祯时而哭时而笑,依偎在他怀里,像个没长大的孩子,那种感觉,是甘沛霖从来就没有给过他的。恍惚这便是那两个字,依赖。
姜域打横把祯抱进厢房。
从腰间拿出了一根银针,捏住她右手的十指,皱眉扎了下去。
这一下,祯疼的缩了缩身子,把头埋进他的怀里,呜咽的说:“我与你,是不是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?”
姜域没答话,在十指上挤出血珠。
这时候钱昀才走进来,将预先准备好的药丸递过去。
血珠落在药丸上,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