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味道不错。”
“夫君若是喜欢,那就多饮一些。”祯的脸上乐开了花。
姜域的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,表情有些沉冷。
“夫君可是有什么心事吗?要不要我弹奏一曲,曲解疲劳?”祯是有备而来,叫婢子随行带了不少东西。除了滋补的羹,琴棋书画,一样都没落下。
她越是这么做,姜域心里就越不舒服。
为什么别的女人为了讨好他,能花这么多心思。
可是已经半个多月了,这宅子里就好像没有甘沛霖这个人,一切都是那么静悄悄的。她就从来不想花一点心思,为了他。
陆垚快步进来,眼中饱含焦虑。
祯瞥他一眼,猜想是有什么事,故意道:“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陆垚看了一眼姜域,才轻轻摇头。
仰起头,姜域对祯轻缓缓说了句: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祯心里当然不情愿,脸上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:“也好。那晚些时候,夫君来瞧我可好吗?”
她抚弄了下手指,一直到戒指,这动作兴许别人不懂,可姜域却能明白。
又到了扎破手指取血的日子。
“唔。”姜域略点了下头,示意陆垚将人送出去。
陆垚转回来的时候,关了房门才道:“敖家军被敌军夹击,伤亡惨重,疑似战略部署被敌军窥探到。可能是内部有细作,也可能是敖家的人自己勾连敌军,总之这件事情已经传到金殿上,皇上勃然大怒。因为主子您要为亡母守丧三月,所以皇上未曾传召。但,大司马以及烨庆王和朝中握兵的将领都被急急招进宫去。看样子,皇上是打算派兵增援。”
“敖珟……”姜域微微虚目,沉了口气才道:“他不像是那么糊涂的人。怎么可能战略部署别敌军窥探?就更不可能勾连敌军,他一直想上位!”
“主子,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?”陆垚不安的说:“夫人一直想找徐柏森的下落,可是燕子亲自追查,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话都没说完的时候,姜域就瞪了他一眼。
陆垚没敢再往下说,行了礼就退了出来。
他就想不明白了,主子明明还是关心夫人的,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……
钱昀到甘沛霖这边的时候,天已经有些黑了。
“这次夫人自己喝还是属下喂您?”
那个葫芦形的瓶子里,有是慢慢一瓶鹿血,甘沛霖想到那个滋味,就觉得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