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叔说的有理。”文心兰泪眼婆娑的点头。“那就……封烨庆王与徽庆王两位皇叔同为摄政亲王,辅佐年幼的皇上理政。”
徽庆王侧首与烨庆王对视一眼,眼神有些复杂。
“那么良相人选……”
“本朝不轻易设立相位,这是打从先帝朝沿袭下来的规矩。”文心兰边抹泪边道:“可如今,皇上的骨肉还这么小……本宫又骤然失了主心骨……”
她的目光,投向了姜域:“大都督屡建战功,熟知朝中局势,手握雄兵,文武济世,当是最佳人选。”
姜域无声轻嗤,根本就不稀罕这个职位。
“臣,一切莽夫,只通晓战事,却对朝中之事……”
“大都督,哦不,姜相,皇后娘娘这是将朝政和皇子重托于你,怎可拒绝?”烨庆王打断了姜域的话,给了他一个眼神警告。
姜域才不屑这些。
“皇上一向看重姜相,本宫何尝不知。”文心兰一边抹泪一边道:“何况朝中再没有更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臣,遵旨。”姜域违心的应下。他知道,这不过是皇后的缓兵之策。
“那么臣斗胆,自请为皇上操持丧仪诸事,还请皇后娘娘允准。”徽庆王上前一步,拱手行礼。
“多谢皇叔。”文心兰说完这句,便转过身伏在皇帝身边,嚎啕大哭。
一向端庄的皇后,哭成一滩泥似的,着实让人心碎。
在场的人也只好跟着跪下去,哀痛不已。
只是那个幼小的孩子,居然在甘沛霖怀里睡着了。
宫里的事情都交给徽庆王接受,烨庆王和姜域便没有逗留的理由,只等稍后丧仪事情准备妥帖,再入宫吊唁就是。
“大都督,不……”烨庆王沉了口气,道:“姜相,且留步。”
姜域很不习惯这样的官职,听上去真是很好笑。
“摄政亲王有何吩咐?”
“得了。”烨庆王眉心微动,道:“咱们之间就不要互相打趣了。昨日,咱们还是劲敌,可今日,咱们就得是同盟了。”
姜域没吭声,很显然是不赞同他这个说法的。
“为表诚意……”烨庆王凝眸道:“我会将手下吸纳的晟庆王旧部,通通交给姜相统领管制,一个不留。”
“殿下这是要拿我当晟庆王了……”
“不不不!”烨庆王连连摇头:“并无此意。也绝非我为了摘清自己才这么做。而是,只有你更强大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