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再试试?”
甘沛霖径直走上前,刚行礼,宝鹊就把啼哭的新帝塞给甘沛霖。
新帝裹在正红色的襁褓里,绵软的襁褓触及肌肤会让人感觉很舒服。
甘沛霖皱眉接了过来,将孩子抱在怀里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动作轻柔,孩子的哭声瞬间就小了很多。
“还真是神奇。”文心兰蹙眉看着甘沛霖。
甘沛霖轻轻的抚摸孩子的背脊,略微竖起来抱着,只是一言不发。
“你这手法,倒是娴熟。若不知道的,还当你生养过呢。”文心兰禁不住勾唇而笑。
这话让甘沛霖听着,特别的难受。她是生养过,但是她的孩子很可怜,还不曾被她这样温柔的呵护过,就下了油锅。
“不哭了?”文心兰禁不住愣了下:“那你就再抱一会儿,哄睡了再交给乳母。”
甘沛霖仍然不吭声,只是抱着孩子看着文心兰。
“抬上来吧。”文心兰一个颜色,宝鹊便吩咐了一旁的戍卫。
甘婉雲的尸首就这么被人抬了进来。
还算是夜里呢,纵然这殿上灯红通明,又有不少宫人戍守,可尸体骤然抬上来,还是叫人心里有些发毛。
宝鹊皱眉让开了些,难免介意。
甘沛霖和文心兰却好像没什么反应,淡定自若的看着那些人掀开麻布,露出甘婉雲的脸。
“啧啧。”文心兰禁不住叹气:“还真是可惜了。她才十几岁,这么好的年华,就这么戛然而止。”
甘沛霖本来是不愿意搭理她的,可这话确实叫人生气,一时没忍住。
“她是生是死,完全取决于太后您的一念之差。可惜,最后,您还是没能放过她。”
“噗嗤。”文心兰禁不住笑了起来:“什么叫哀家没放过她?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。如果她能聪明一点,聪明那么一点点,将你的人头带回来,那哀家一定会成全她,允准她去庵堂,陪伴她的母亲。常伴青灯,总好过一命呜呼不是么?可惜,她自己不会选。”
“先帝在时,好几次,向甘府伸手,想要拿回我父亲手里的兵权,可惜屡次失败。”甘沛霖禁不住勾唇:“倒是太后娘娘您,行事利落果决,仅仅是贪污军费一条罪名,就将我父亲关押天牢,连新君登基这么要紧的是日子,都不肯父亲朝拜。”
“怎么说云太嫔说的好好的,又扯到大司马身上了?”文心兰不解的看着甘沛霖。
“其实都是一件事。囚禁我父亲,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