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对上她的眸子:“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,能让哀家点头?”
甘沛霖轻轻一笑:“太后娘娘不是一直很喜欢母亲亲手为您调制的香料吗?”
“那又如何?”文心兰不解的看着她。
“有些味道,一旦喜欢上了,便是执迷执。娘娘这些年,都会随身佩戴这种香料。”甘沛霖微微扬起下颌:“太后,可否卷起您的衣袖,看看双臂内侧有什么?”
文心兰不解,一时没动。
毕竟百官面前,这举动太不雅了。
“丞相夫人又想耍什么诡计?”徽庆王冷蔑道:“可惜你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你们认定我有罪,我死也不过是迟早的事。能同太后一并上路,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。挺好。”
她的话音还没落,文心兰忽然感到小臂一阵刺痛,像过电一样,顺着腋下直戳心房。
这痛来的突然,她身子一软差点没站稳。
是徽庆王伸手敏捷的将她拦腰抱住:“太后,您这是怎么了?”
哪怕他是好意,但这样的举止太过亲密,在场的人都不由得沉眸回避。
文心兰猛的推开烨庆王,让宝鹊扶着,颤抖的掀开自己的衣袖。
一根红紫色的痕迹,从手腕一直蔓延,到衣袖遮住的地方,文心兰想,这是蹿上心脉去了。
“这是什么?”文心兰诧异的看着甘沛霖:“你对哀家下毒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甘沛霖平静道:“妾身一直在您的掌控之下,如何下毒?”
“那这是什么?”文心兰狐疑的不行:“和你母亲给哀家的香料有关?”
甘沛霖闭口不言,只是沉静的看着文心兰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文心兰自己就推翻了这个结论。“这香料,哀家让御医细致瞧过,若有毒,早该被察觉……”
甘沛霖依然不吭声。
徽庆王有些不悦,道:“太后,就别这这罪妇兜圈子了。该焚了就焚了。容后请御医仔细瞧过,便知究竟。她一个罪妇,一直在太后您的掌控下,焉能下毒。不过是用了些不为人知的小伎俩罢了。”
宝鹊不悦的白了徽庆王一眼,理直气壮的反驳:“殿下这话可不对。万一丞相夫人真的下毒,她意思,无人能解,岂非真是断送了太后性命,这罪责你担待的起?”
这时候,徐钟绅从人后走上前来,立在文心兰面前,拱手道:“启禀太后,老臣知晓您这病是何缘故。”
“护国公知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