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还有重点。”
“是。”陈锐凝眉:“奴才已经让可以信任的人,深入那间当铺继续追查。不过这件事启发奴才联想到另一件事。徽庆王该不会和太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……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甘沛霖不禁一愣。
“盯梢的人来回过话,说徽庆王隔三差五就会很晚才出宫。”陈锐有些尴尬的说:“有时候那个时辰出宫,确实不妥。都是摄政亲王,烨庆王却从不曾逗留那么晚。奴才问过黑燕在宫中的暗哨,可以证明徽庆王确实是和太后在一起。并且,这些日子,总有些人被秘密的送进太后的长宁宫。属下去查问过,有些人很快就被送出宫,但有些人却一直不见踪迹,这些都是男子。”
“……”甘沛霖想起那日,文心兰知道宣堌要她死,来捧清宁上位时的表情。她可以为宣堌付出一切,却换来这样无情的背叛。如今宣堌已经躺在皇陵里,她想填补自己这么多年的空白也未尝不可。“这是个惊人的发现啊。如果就是太后的痛脚,那对咱们来说太重要了。”
“大小姐诶可以放心,奴才一定有办法追查到真相。”陈锐凝重的说:“我偏不信宫里送出来的,就灭有一个活口。只要有一个活口,那边能揪住太后的罪证。”
“你谨慎去办,别露痕迹。”甘沛霖是真的担心:“查不到无法,大不了就是再等机会。可若是自己暴露了,那就是杀身之祸。你现在关系到一个家庭的安稳,顾着自己些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陈锐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绢子。“这是脆芯给大小姐做的。她有孕不便,没让她做这些事,可她总是闲不住。”
“替我谢谢她。”甘沛霖笑着接过:“好了,时候也不早了,你先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陈锐快步离开。
甘沛霖才收拾脸色,重新回到徐钟绅那边。
徐柏森也在这儿,寸步不离:“相府那边的事情也不清净,要不你先回去?这里有我。”
“我想问件事,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。”甘沛霖用一种有些凛厉的目光,看着徐柏森。
“干嘛这样看着我?”徐柏森不免紧张:“有什么话你问就是。”
“敖珉抓了你,却没伤着你。”甘沛霖问:“他为什么让你知道是他做的,却又放过你?这不是给自己留后患吗?”
徐柏森叹了一声,无奈道:“我还当你忙着,顾不上这些事了。没想到,你还是来问我。”
“说吧。”甘沛霖看着病床上,昏昏沉沉的徐钟绅,心情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