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,摘下黑布,会掉脑袋的。”文心兰的声音不大,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“除非你是个无父无母,无牵无挂的人,兴许你还能试着走出这道门。否则……你自己送命也罢了,祸及家人。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男人有些生气的问。
“你说呢?”文心兰缓缓走到他身后,双臂环住他的腰身。“你生的这么好看,倒是叫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。”
“你放尊重些。”男人极不情愿的推开她。“真是见了鬼了。”
“见鬼?”文心兰觉得这话大有意思:“你是说……哀家长得像鬼?”
“哀家”两个字一出口,男人惊得身子一僵:“你说什么,你是……你……”
文心兰轻轻勾唇:“为什么世上的女子,就可以像牲畜一样,轻易就被赏赐给男人。而男人们却高高在上,对她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喜欢就捧在掌心,不喜欢就踩在鞋底。哀家讨厌透了这种规矩,自然是要试试不同的。”
男人还想说什么,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:“你……你点的什么香?”
“倒是挺聪明的。”文心兰捏住他的下颌:“说不定过了今天,哀家会舍不得让你死呢。”
“太后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?”男人想要推开她,可是越来越难以控制的晕眩,让他浑身乏力。“放我走……”
“走你就别想了。”文心兰一把抓住他的腰带,抓着他走。
“太后,放我走……”男人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,可是一双手却在不停的胡乱的挥。
文心兰直接把他推向床榻,不悦道:“不识抬举的人,命可不会太长。”
“我是……我是……”男人迷迷瞪瞪的,想要说话,却张不开嘴。
这种感觉,说不清楚有什么好,却让文心兰觉得心是热的。好像只有做这些疯狂的事情,她才会觉得自己是活着的。
“若,哀家二十岁就好了……”文心兰喃喃道:“那几年,就什么都不要,什么都不管。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,不要操劳别的事情,说不定哀家也可以顺利的生下一个皇子。就不用扶持别人的孩子登基。终究是没有那个命罢了。”
男人听见她说的话,却没办法给她回应,整个人绵软的没有丁点力气。
房门就在这个时候被推开。
“太后,臣来迟了。”徽庆王一溜烟奔过来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谁让你近来的?”文心兰脸色大变,方才还是一脸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