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不满微臣的建议,还是不满微臣?”徽庆王少不得问上一句。
“徽庆王多心了。”文心兰懒得和他多说。
“那件事之后,太后对臣可冷淡许多。”徽庆王直接挑明来说:“莫不是嫌微臣碍事了?”
“那件事你我都是被算计了。何必又要再拿来说。”文心兰微微不悦:“若不是你自己造就的风流债,哀家怎么会被一并算计了去。还有,你至今也没告诉哀家,你那晚究竟怎么混进后殿内室。徽庆王,哀家对你包容乃是因为你如今的身份,你最好心里有数。”
那晚徽庆王是怎么进的后殿内室,这话得从太后身边一个小婢子身上说起。
徽庆王本是想与太后亲密,没想到碰上了个水汪汪的小婢子,就直接被勾引去。
那边翻云覆雨的时候,宝鹊才戒严后殿这边。可当时,徽庆王就已经在里面了。
这种事,他怎么有脸跟太后说,只能是给了那婢子一大笔银钱,叫她管好自己的嘴。
“怎么?”文心兰侧目与他对视:“是不想说,还是说不出口?”
“太后娘娘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黑不提白不提便罢了吧。臣是你一手提拔的人,自然会以您的事为重。”徽庆王少不得赔笑脸。
“皇叔记得就好。”文心兰端起太后的架子,再不愿意与他亲近。“没别的事,就回去吧。”
说完,她握着宝鹊的手,一步一步的往内殿去。
“呸!”人走远了,徽庆王才啐了一口:“装什么贞烈妇,还不是个……”
那两个不大好听的字,他没宣之于口:“早晚有你求我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