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可乘之机。”
说到这儿,甘沛霖禁不住将目光投向太后:“妾身只是奇怪,勤王殿下不请自来,去了甘府。不知道有没有和勤王妃打招呼?若没,那勤王妃怎么知道您在哪?还故意在散席之后来闹?她那个性子,怕是等不到那会儿吧?除非……是才知道就急着赶来,却已经散席了。”
“太后……”内侍监快步走上殿,脸色有些焦急:“巡城御史在街上抓了个醉汉。”
文心兰不悦的皱起眉头。
徽庆王连忙道:“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拿到金殿上来说吗?这是犯什么毛病了?”
“殿下息怒,只因为那醉汉是拿当了饰物的金银买酒。当铺的人认得那饰物是宫里的东西,所以就禀告了巡城御史。醉汉闹事,便被抓获。”内侍监擦了把头上的汗,道:“有人认出那饰物是勤王妃所有。”
“什么?”苏崎哲连忙走到那内侍面前:“东西在哪?”
内侍对外头一个小太监招了下手。
小太监连忙端着个托盘上前。
“这不是……太后日前赏赐的金簪吗?”苏崎哲绷着脸道:“王妃很喜欢,每日都簪在鬓边。”
“拿来给哀家看。”文心兰眉心蹙紧:“顺道把醉汉带上殿来。”
“是。”内侍监连忙吩咐人去。
甘沛霖见那金簪在太后手里,微微闭上眼睛。
当晚天色有些暗,但马车前头挂着灯笼。
勤王妃说话的时候,鬓边确实有金簪子发出窸窣的响动。想必是垂下的流苏上缀着的珠子碰撞,发出的声音。
虽然她没看清楚,但这么想,却是应该就是太后手里这一支。
“不错,是哀家赏赐的东西。”文心兰皱眉:“那醉汉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不管是怎么回事,我都要将他碎尸万段。”苏崎哲咬牙切齿的说这话时,眼神冷厉的看着姜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