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和燕子赶紧上去阻拦。
特别的时候,用特别的方式。燕子手中暗藏一块银子。趁着陈锐和留兰交手的瞬间,一下子击中了他的穴位。
陈锐眼前一黑,抱着脆芯跌在地上昏过去。
“脆芯平时最爱干净。我不想她这么走。”甘沛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明明难过的要死,可是竟然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。“留兰,你去准备热水,燕子,你去拿一身她喜欢的衣裳和饰物过来,我们给她梳妆一下吧。对了,把陈锐捆了,免得他醒了捣乱。”
这一套程序下来,已经两个时辰了。
陆垚在院门外求见,让戍卫来禀一声,说是给脆芯准备好了棺木。
“那就安葬了吧。”甘沛霖很平静的说:“她和我一起嫁进大都督府的。也成了家,有自己的夫君。可是我自私,还是想让她陪着我。就给她则一处地方先等着我。”
“夫人别说这样话了。”燕子低着头,不住的垂泪。
“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,好端端的人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?”留兰没忍住,转过身去抹泪。
甘沛霖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看着人将留兰抬走。
陈锐醒来之后,又闹了一阵。还是陆垚搬了几坛子酒过来,叫了几个府卫拖他去了下院,陪着他一通灌,才算是安抚下来。
脆芯的房间,留兰和燕子亲自盯着人打扫,有用香料熏了一遍,才总算没有血腥的味道了。
房里的摆设,都和脆芯在的时候一样。除了床铺换了新的。
这件事,好像仅仅一夜一日的功夫,就抚平了。
晚膳时分,姜域拿了两瓶玫瑰醉过来。甘沛霖正低着头用膳,都没察觉到他来。
她低着头,吃着碗里的东西,却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。
姜域看着难受,眉心微动:“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。压抑,才最容易闷出病来。”
“我不想哭。”甘沛霖边吃边说:“哭也没用。”
姜域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打开了一瓶玫瑰醉,递到她手边。
“我又不是陈锐。”甘沛霖闻到酒的气味,只觉得胸闷。“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“你到现在还在怀疑这件事另有真相?”姜域凝眸看着她。
“是。”甘沛霖点头:“脆芯虽然不懂功夫,可陈锐说得对,她自有孕以来,就很小心谨慎。她不可能把夫君送的礼物,就那么随意的扔在地上。更何况,那是一颗拇指甲大小的珍珠,对他们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