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运送进宫的时候,趁机混了进去。
这时候,他已经顺利的来到长宁宫外。
按说长宁宫的守卫应该是森严的。偏偏徐柏森一路避人耳目,倒也极为轻松。
更离谱的是,这么冷的天,长宁宫的内室居然连暖帐都没支起来,更被说烧伤银炭了。
整个宫殿冰冷的如同冰窖一般。
这就怪了……
徐柏森只在心里好奇,却一时一刻也不敢松懈,静静的顺着长宁宫往里走。
他想,即便文心兰如今已经是太后了,也没有听说她从自己的寝殿搬出来。那能去哪呢?
这一路摩挲,倒是有点收获。
穿过后园,他果然听到一些丝竹之声。
太后的宫殿另有乾坤?
徐柏森的心突突的跳,他生怕被人察觉,不知道该不该靠近。偏巧这时候两个内侍监从里面走出来,脚步轻快。
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:“你赶紧去把他们都带上来。我这就去取酒。”
“是。”
徐柏森闻言,紧跟着那取酒的内侍监往偏厢那边去。
在他进了放酒的厢房后,尾随着进去,将人打晕了剥光衣裳捆了起来。
他动作麻利的换上了内侍监的衣裳,束好发髻,端了两坛子酒,便又往后园去。
见到的一切,着实辣眼睛。徐柏森皱着眉头,将酒呈上。
偏是太后根本无暇顾及一个送酒的内侍,只顾着和些长得好看的少年郎们欢哥共舞。
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事?
“太后,今晚的雅兴可不小啊。”徽庆王这时候过来,一开口,便瞧见个内侍身子一颤。“本王的声音有这么恐怖吗?瞧瞧给你吓得。”
徽庆王大步流星的走过来,停在徐柏森身侧。
徐柏森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,只能把头埋得很低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徽庆王也是奇怪,这么多人在这里伺候。哪个脸上不是笑逐颜开的,被这些丝竹和绝美的画面感染。偏偏这个内侍监缩头缩脑的,跟别人不同。
“徽庆王殿下来了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是熟悉。
徽庆王随即回头看了一眼。“呦,这不是吴大人吗?”
吴为快步走过来,眉心微微蹙了下:“晴娘的事情,解决了?”
“别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徽庆王微微虚目:“你是从哪冒出来的?你不是该好好在家里赋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