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心兰气势汹汹的赶来流心小筑时,姜域早已经不见踪影。
甘沛霖气定神闲的坐在烛灯下,一笔一划的练字。好像世上所有的纷扰都与她无关,这一刻,她心中唯有宁静。
“甘沛霖,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传统姜域蒙骗哀家。”文心兰怒不可遏的闯进来,满目凶相:“说,姜域在哪?”
“太后。”甘沛霖一如往常给文心兰行礼:“妾身一直在流心小筑不曾离开,外面的事情,妾身不知。”
“胡说!”文心兰咬着牙:“姜域越狱后第一件事必然是来见你。”
“太后若有证据,尽管治罪。”甘沛霖平静道:“妾身只身一人,何妨。”
“你以为佯装若无其事,就真的能蒙混过去?”文心兰身子微微颤抖,那种怨恨,是难以形容的。“你若不说,哀家即刻赐死。看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?”
甘沛霖依然平静的看着她,目不斜视。
“来人。”文心兰却因为她的平静,更加震怒。
两名内侍监手持白绫,一左一右的站在甘沛霖身边。
“谁敢!”燕子猛的抽搐配在腰间的软剑,直直的指向文心兰。“奴婢誓死保护我家夫人。谁若干动夫人一下,先问过这把软剑。”
“你要造反吗?”文心兰怒气冲冲的瞪着她。
羽林卫蜂拥而至,将她们团团围住。
“来一个杀一个,来两个杀一双。”燕子沉眸:“奴婢就一条命,多杀一个就是赚了。”
“燕子。”甘沛霖冲她轻微摇头:“太后不过是气糊涂了。岂会真的动手,别失了分寸。”
原本文心兰就生气,听了她这句话,气笑了。“甘沛霖,你以为哀家真的忌惮姜域而不敢动你吗?你真以为你对姜域有那么重要吗?他逃出宫去,无论是去做什么,都必然料到你会被哀家拿来当人质。他何曾在意过你的生死?你若肯交代他的去向,兴许哀家念及你母亲的恩惠,能赐你一条全尸。”
“并非妾身不说,实在是不知。”甘沛霖叹了口气:“这世上的男人都一个样。哪里会对哪个女子一生倾心。能有一日半日已经不易了。这些,太后不是最该清楚么!”
“你……”文心兰听出她是故意羞辱,脸上一阵阵的红白交替。“好,你不说也罢,动手。”
动手两个字令羽林卫发动进攻。
燕子也不是吃素的,挥着软剑和他们周旋。
握着白绫的羽林卫刚把绫子缠在甘沛霖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