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伸过来的一瞬间,稳婆惊呼一声:“这不是先帝与清宁公主的孩子!”
殿上瞬间鸦雀无声。
文心兰落下来要夺走孩子的手,被乳母紧紧的抓住手腕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?”文心兰侧首,狠狠的瞪着那乳母。
“奴婢奉姜相之命,潜藏在新帝身边,谨慎照顾,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对新帝不利。却没想到,这个孩子竟然根本就不是先帝的血脉。”那婢子猛的一搡,文心兰被她甩了一个趔趄。
“诸位大人,奴婢可以证明,这个孩子绝不是先帝与清宁公主的孩子。那个孩子的胸口,有一颗朱砂痣。那个痣的形状,是石烨国地图的形状。是先帝与清宁公主忍着心疼,亲手为那孩子点上的。当时奴婢就在一旁看着,绝不会有差池。奴婢人微言轻,恐怕诸位大人难以相信。为此,奴婢还有作证。”那稳婆从怀里摸出一封书信,高高举起:“这是先帝亲笔所书,就是防着有今日。不想还真的派上用场了。”
“给本王看看。”徽庆王伸手去接那信笺。
可稳婆
“太后,看样子,你是需要好好向我们解释整件事情了。”烨庆王看完那信笺,浑身颤抖:“这果然是先帝亲笔所书。信笺里面,有我们皇室独有的暗号和书写方式。这些隐秘,恐怕是连太后都不明白的。”
说完,他将信笺交给徽庆王。
徽庆王这时候,已经心中生寒。太后居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,这和谋朝篡位有什么不同。如果他还坚持要包庇太后,恐怕将来事发,将他也卷进来难以抽身。
“确实是先帝御笔……”徽庆王转而看向那稳婆:“那么,真正的新帝究竟在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