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念旧,这些年没少照顾老朽及家人……总之,还望夫人搭救。”
甘沛霖略点了下头:“我心中有数了。”
神医这才告退,由宫人直接领他去了太医院。
甘沛霖想了想,这件事不好让姜域知道,所以最稳妥,还是让陈锐去做。
凑巧午膳前,陈锐来宫里禀了外头的事情。甘沛霖便吩咐他去找吴家父子的下落,并且紧盯着这件事,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。
哪知道午膳都还没用上,祯公主就进宫兴师问罪。
“甘沛霖,你干的好事。”她怒气冲冲的进来,声音极大,震的她自己身子都在颤。
“这是出什么事了?公主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?“甘沛霖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祯。
“你居然还装糊涂。”祯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:“我问你,你都和夫君说什么了?自那日他入宫来见你,回去之后便怏怏的打不起精神。这几日,吃不好睡不安的,人消瘦了一大圈。方才我照顾他用药,他居然咯血了……甘沛霖,他奔赴西陲建立战功,返回之后却被你这样糟践。我们的夫君啊,你以为他只是一个寻常人吗?他的心思难道你不明白?为什么你不能安静的站在他身后,为他扫清一切障碍?反而要作为他前进路上做大的障碍?”
“咯血?”别的甘沛霖都没听清楚,她就只听见这两个字。
“我这就回府。”甘沛霖赶紧吩咐燕子:“宫里不能少人盯着。你要寸步不离的保护皇上的安全。留兰,咱们走。”
两个丫头点头示意,分别照办。
祯看着甘沛霖脚下踩了风一样的离开,心口微紧。”姿阳,咱们也回去。“
嘴上这么说,可祯走的特别慢。
直到上了马车出了宫,她才有吩咐车夫:“去最热闹的街市上逛逛。我想买点东西。”
姿阳实在憋不住话了,瘪嘴问:“公主,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呀?相爷何曾咯血?您为什么要撮合他和甘沛霖相见?”
“你想什么呢。”祯冷笑了一声:“我为什么要撮合他们相见?我是要让姜域感激我,让他知道我再怎么妒忌,都不会妨碍他和甘沛霖成双成对。不但不妨碍,我还要最大程度的帮他们复合。只有这样,他才会感激我……”
“公主,奴婢实在不明白……感激又不是爱,要来做什么?”姿阳要紧牙关道:“您就该纵着甘沛霖和相爷闹,最好他们把那点情分都闹逛了,消耗殆尽,那才真正对你有利呢。”
“傻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