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灭口。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嗯。”徐柏森没多说一个字,就这么轻哼了一声。
但只是这一声,甘沛霖就放松不少。“你相信我,我绝不会让外祖父枉死。无论加害他的人是谁,我都要百倍讨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徐柏森仍然没多说一个字。他在思考,接下来该怎么办?
是揪着姜域故意大闹,让那些想要谋害他和甘沛霖的人主动跳出来,与他结盟。还是索性站在姜域这边,帮着查清楚嫁祸的人?
仵作查验完尸首,脸上充满焦虑:“回丞相大人的话,此人并非吊死,而是死后被人悬挂在街市上。他脖颈上的伤痕足以证明这一点。但……奇怪就奇怪在,他并未中毒,也无外伤,死因可疑。”
“没中毒也没有外伤?”陆垚狐疑的不行,上前帮着仵作在霍青身上一通乱摸乱找。“主子,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都安然,也不像是受内力而死。况且他功夫不弱,一般人想一招令他毙命绝不可能。但若非一招毙命,怎么可能他连抵抗都没有呢,这也太奇怪了。”
“不是中毒吗?”姜域凝眸看向仵作。
“回相爷,属下已经仔细查验过,他身上并未有中毒的迹象。”仵作也犯了难:“或许是属下力有不逮,不如……再请个郎中仔细查验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