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砰砰乱跳。
“公主,相爷将公子送去了敖氏的院子抚养。就连刚从咱们这里接走的乳母,也直接去了敖氏的院子。”锁阳急的不知道该怎办:“怎么可以让敖氏坐收渔人之利?公主,咱们得想想办法……”
“甘沛霖到底想干什么?”祯不解:“她分明就是想夺走我的孩子,我不过顺水推舟,保全孩子罢了。可是为什么又会横生枝节?”
“公主,咱们该怎么办……”锁阳也是担心的不行。“敖氏那个愚蠢妇人,之前就两面三刀的,一会儿帮着甘沛霖,一会儿又想向您投诚,两边都没落什么好处,她又不是相爷看重的。回头仗着抚育咱们埩公子,再冒了头,别人想要打她的主意还不容易吗?她死有余辜,可是万一连累了公子,那岂不是遭殃么!”
“好了,你别说了。”祯心里有些乱:“甘沛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,一定不会没有后招。咱们姑且等等看。”
“嗯。”锁阳不想给她添乱,只能点头。“奴婢会再让人去打探消息的。”
这边说着话,她想给祯公主倒一盏茶,才发现,茶壶里居然没有一点热水。“好哇,这些贱婢,是想造反吗?居然敢怠慢公主!奴婢这就去找她们算账去!”
“不用了。”祯喟叹一声:“我差点让人将她们乱棍打死,她们记恨我也是情理之中。何况,甘沛霖身边的婢子不是提醒了她们么,将我禁足是相爷的吩咐。她们怎么可能不折磨我。无妨了。姑且受着吧,只要我辰国还有来日,还怕讨不会这笔账?”
“奴婢懂了。”锁阳含着泪垂下了头。
都已经入夜了,甘沛霖那边还是没有动静。姜域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,问过陆垚。
陆垚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姜域只好硬着头皮过去。
这时候,刚沛霖刚绘制完今天的花样,让留兰和燕子把房里的灯灭几盏。
灯还没来得及灭,姜域就着亮走了进来。
“夫君忙玩政事了?”甘沛霖笑着迎上去:“正好,这几日照着府里的玉兰花,绘制了不少花样。我正想着给夫君绣两条手帕,既淡雅清幽,又不失贵重,夫君来的正好,不如挑选一二。”
“你不是最不擅长刺绣吗?何时对这些有了兴致?”姜域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,语气竟也温和一些。
“正因为不擅长,才要慢慢的学起来。”甘沛霖温眸笑道:“往后夫君的政务会越来越忙。这府里又安定,后宅的事情也被料理的极好。我若不找点事情打发晨光,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