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。也就是说,制服他的人,很轻易就杀了他,然后把他吊起来。还有就是,他身上的很多伤,是死后才造成的。像是发泄一样。夫人,您是知道的,霍青能被主子选中,做青衫派的首领,功夫不会弱。除非是有人用药物控制了他,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得手?而霍青一直在江湖上行走,什么样的药他没见过,怎么可能这么粗心被人下药,除非……是他信任的人,用无色无味不易察觉的药对他下了狠手。而夫人你……偏偏是调制香料的高手。”
“你就因为这么怀疑大小姐?”留兰气的心砰砰跳。“会调制香料的人可不是只有大小姐。再说,咱们大小姐向来只用这些东西自保,何曾用来杀人。护国公的事情还没查清楚,你怎么可以偏听偏信,误会大小姐呢?”
“我没有误会夫人。”燕子也显得有些激动:“不错,我当时确实差点就信了。可是仔细想想,夫人若要追究霍青的责任,尽可以摆在明面上。夫人那么相信主子,又怎么会直接灭了霍青的口,让主子蒙受不白之冤呢。毕竟霍青做的,就等同于主子做的,夫人哪里会这么糊涂。”
甘沛霖笑容温润,可鼻头却微微发酸:“我就知道燕子是信我的。不然,她也不会回来为我准备晚膳。”
“对不起啊夫人,燕子确实做的不够好,燕子……还是怀疑过您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燕子的头垂的很低。
“不妨事。”甘沛霖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: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我怀疑过姜域,姜域也怀疑过我。可最终我还是选择信任他。很多事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不到真相揭穿的那一刻,我们只有耐心的等待才是。”
“嗯。”燕子点头:“奴婢见到的,是沫家千金。这番话,是她对奴婢说的。”
“沫初雪?”甘沛霖倒吸了一口凉气,往事萦绕心头:“她终于还是来了。”